期间,也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纪攸宁无措地想要推开人,刚得了喘息,转眼又被人吃了进去。
“手机。”他急急忙忙道:“手机响了。”
“不管它。”
沈砚舟掐住他的腰又拉近了些,继续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和那次醉酒完全不同,纪攸宁害羞地想躲,顾念他受伤的那只手又不敢轻易躲开,怕伤了他,最后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直到外面响起几声惨绝人寰的猫叫。
小五饿了。
过了饭点还没放粮,急得开始挠门。
过了很久,纪攸宁才顶着熟透的脸从房里出来,到猫房给它铲了一勺又一勺,很快将猫碗堆成一座小山。
房间里,被推倒在床上的沈砚舟回味着,喉间不时溢出愉悦地笑。
笑够了才拿起身旁响个不停的手机。
两句是沈昭野发来的。
“哥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奇怪了,我不是算的嫂子么,血光之灾还能转移?”
这么一提醒,沈砚舟想起他之前算的卦,竟然还挺准的。
他想了想,报了个平安顺手转去二十万。
备注: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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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野】:(双手合十磕头)
当然这钱也不是白拿的。
【沈砚舟】:这么能算,以后多给你嫂子算算。
【沈昭野】:没问题!包我身上吧。
打发了沈昭野,其余就都是陈彧发来的。
【陈彧】:三爷回国后和苏家人接触不多。只年初五那天,为了给苏老爷子过寿,去过一趟苏家。
【陈彧】:似乎闹得不太愉快,之后都待在市里的一栋公寓里,偶尔会去疗养院探望那位。
沈砚舟随即就问:“那个人情况怎么样?”
【陈彧】:还是老样子,认不得人。
苏芸女士早在二十年前精神就出了问题,这么多年,要是有起色,主治医生必定第一时间告诉老爷子。
她瞒不过去。
沈砚舟低头盯着手里被重新包扎好的伤口,又一一问了二房和老爷子那边。
“二爷和老爷子,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昭岐少爷有点着急了,毕竟上次项目出事,多亏您出手才没血亏到底,您要是彻底好了……”
陈彧担心对方会狗急跳墙。
“这你就想错了。”
好歹处了二十来年,沈砚舟还能不了解他?
“沈昭岐也就有点小聪明,耍个不入流的小招,趁我不在揽揽权。”
他,沈砚舟不足为惧。
真正该注意的,是那些不叫唤的狗。
比如现在多出的沈默中。
“太干净了。”
干净的抓不住一丝错处,反而有问题。
他沉吟片刻,吩咐陈彧:“既然查不到,那就派人盯着。”
只要是狐狸,不信他能藏多久的尾巴。
…………
几句话说完,
就去找借口喂猫躲出去的人。
刚走出房门,楼下大门微敞,一头栗色长发从外面飘进来。
沈默中!
沈砚舟瞬时眯了眯眸,他来干什么?
纪攸宁也有同样的疑惑,开了门立马退到一旁,有意低头藏起被咬出一圈淡淡牙印的嘴角,嗫嚅:“三叔,沈哥刚换了药在休息。”
“那是我来的不巧了。”
说不巧,沈默中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将手里的一盒子焦糖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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