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有理。
纪攸宁越发郁闷,干脆不讲理,“反正婚前协议上写了,不能接吻,也不能拥抱,现在把手给我撒开。”
话音刚落,腰间那只手抱得更紧了。
沈砚舟极有眼力,“宁宁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沈砚舟仔细想想他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是为昨天的事,眼珠一转道:“下次想亲老婆,提前打报告。”
纪攸宁一时愣住,面露困惑。
是这个问题么?
……好像是吧。
他随即端着脖子下台阶,“这还差不多。”
凌厉上挑的凤眼里漾开浅浅笑意,沈砚舟不禁想,他老婆真是好哄。
跟着就道:“报告老婆,想亲一下。”
这话压得很轻,像在耳边轻呢。
纪攸宁恍恍惚惚地,盯着两片唇瓣中间的唇珠,被妖精蛊惑了似的点头,等清醒过来,整个人被抱着跨坐在他腰上。
一只脚上还勾着拖鞋,将掉未掉。
他歪头瞟眼这个面对面的姿势,不自在地动两下,面上随即覆了层影子,将床头灯光挡了个严实。
沈砚舟一手托着他后腰,一手抵在唇间,耐心询问:“这里可不可以亲?”
纪攸宁登时涨红了脸,小声应“可以”。
沈砚舟凑过去亲了亲,那只手随后一路向下,滑到喉结,“这里呢?”
纪攸宁又点点头。
之后每到一处,沈砚舟都要停下问。
渐渐地,那件洗完澡刚换上的居家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慢慢解开,滑落至臂弯挂着…………
第二天,
纪攸宁不出意料地起晚了。
醒来的时候,旁边早已经没人。
他揉揉眼爬起来,衬衫擦到某处时,疼地眉头一紧,抓住衣角撩起一看,都肿了。
平时反应慢半拍的人,这会儿也只花了不到三秒,就想起了罪魁祸首。
今晚就把婚前协议找出来!
纪攸宁在心里边叨两句。
起床到卫生间,面对镜子拉开衬衣,看清上头几道清晰显眼的痕迹,眼睛陡然瞪大。
待会儿就把婚前协议找出来!!!
他怒冲冲洗漱完,又怒冲冲换好衣服,再怒冲到楼下,客厅里却只有姥姥和小五。
“姥姥,沈哥呢?”
“刚才有个姓余的,说是管家,把小舟叫走了。”姥姥瞧他毛毛躁躁地,头发都乱了,上手给拨了拨,拉他到餐厅吃早饭,“本来想等你,小舟说你昨晚熬夜了,要多睡会儿,我们就先吃了。”
纪攸宁被姥姥拉着坐下,喝口小米粥,再问:“余伯把沈哥叫去哪儿了?”
“说是到后头山上去,他爷爷喊他。”
—
苏家出了那么大的事。
作为姻亲,老爷子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不知道。
不仅第一时间收到通知,很快就查到背后捅刺苏家的人。
老爷子也不废话,就两个字,“理由。”
沈砚舟回地亦是简洁明了,“上次泛悦那件事,是苏家。”
“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
沈砚舟如同一个不讲道理的地痞流氓,况且对苏家做都做了,还能后悔不成?
“那些事也不算我冤枉他们,单说刚研发出来的芯片,眼看快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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