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闻了闻这个熟悉的味道,心里有了猜测。
……
方灵狼狈的倒在地上,捂住流着鲜血的腹部,对面的男人冷嘲的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方灵,废物就是废物,四灵根就乖乖接受现实,一辈子为家族献力就好,竟然敢叛出族门去一个二流门派,哈哈,还以为你有什么长进,拼尽全力进入金丹期,还不是废物。”
方灵冷冷的看着他,她握紧手中的剑,手心渗出鲜血,却压不下喉咙里的血,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方天汨不屑的抽出剑,“行了,贱种,什么表情,还想咬我一口?你的命,就……”
远处传来风虫激烈的吵叫声,嗯?方天汨一愣,扭头看向它们飞来的方向。一具小小的红色的身影像闪电一样在草地上领跑,在他后面,是成群结队的汹涌虫群。
方天汨皱眉,暗骂这畜生给他找了事,但也移开身形,防止被风虫波及,那一抹红很快就飞过他们。
“啪嗒”一下,方天汨有些疑惑,什么东西粘他身上了,他伸手摸了一下后颈处,摊开手指,金黄色的浓稠胶质在上面微微反光,他有点恶心,正想甩开,抬头却发现一大批风虫发疯一样向他冲来。
“什么玩意!”他一招杀了一堆风虫,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虫子扑上来,尖锐的刺扎进他的身体,让人烦不胜烦。
方天汨咬牙拿出符纸,准备炸死这些死虫子……一把涂的黑漆漆的长剑狠狠刺穿他的心脏,手上的符纸也被一把抢走。
方灵大口喘息,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符纸,她听着方天汨痛苦的哀嚎,发出有些破碎的笑,最后,他不再动弹。
而红色的小闪电还在被虫子们追,乌佑窜的一刻也不敢停歇,终于!到了!他扑通一下跳进宽阔的大河里,奔涌的流水瞬间吞噬了这一点红。
黑压压的风虫群失去了目标,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水面上乱转,最终,它们还是离开了。
“呜哇,哇、哇,咳咳咳咳。”一个红色的小脑袋终于从浑浊的河水里钻了出来。
乌佑在水下的爪子小狗刨式的划来划去,终于游到岸边,他艰难的爬上岸,对吸水重了很多的毛毛有些不适应,于是疯狂甩了甩,感觉轻松了很多,接着一边回忆路线一边跑着给自己烘干。
回到地洞,乌佑趴着吹了吹那块石砖上的灰,白皙的手掌在上面抹了抹,还是蹭的脏兮兮的,但他没去理,小心翼翼的从戒指里拿出金黄的风虫胶,细致的填补着残缺的阵法。
明黄的新胶和有些微微泛白的老胶完美的被他贴合在一起,但他还是有些拿不准,这能行吗?
大功告成,乌佑深吸一口气,催动了阵法。
石砖像是坏掉的箱子一样突然弹开,吓了乌佑一大跳,他感觉自己像是综艺节目里隐约知道自己被整蛊的嘉宾一样,淡淡的绝望和隐隐的不安都没有对未知的恐惧来的重。
他鼓起勇气,低头看了一眼沉默了,里面只有一封薄薄的信。
乌佑掏了双筷子,把信夹了出来放好,摊肉一样展开看。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在这布了个题目啊?哦,是我。然后是谁完成了这个无聊的题目啊?哦,是你。]
[道友,你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完成阵法打开我的信,有了能继承我遗产的机会,不过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我在侧边的墙上也布了一个传送阵法,一点即传。]
乌佑:……所以林霄就是这么被传走了吗?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稍稍安定了一点。
[去看一眼发现没有,哦,那就是你来晚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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