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威胁着顾绒,强行又让顾绒和自己建立的这种联系,根本?不足以将顾绒捆在自己身边,而盘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又何?止是顾绒对他的态度,就像是走?钢丝一样,陆屿现在索求的一切,稍不留意就会踩空掉落。
以至于他迫不及待想要建立更多连接和关系。
但要怎么做?
成为被?威胁的一方,顾绒也逐渐从容,甚至在陆屿给他穿好袜子之后,还低头奖励般亲了亲陆屿的额头。
结果却被?陆屿抓着吻到窒息。
现在陆屿是越发会得寸进尺了,也不会再在他面前克制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不行......我还要去画室......”
他们厮混的地点就是通过画室转移到顾绒卧室,早上神清气爽后,顾绒一般喜欢去画室完成毕设最后的收尾工作。
陆屿也会从那?里出去,好像早上才进来画室一样。
顾绒狠狠咬了陆屿一下,示意他克制。
“要不然你?把我抱去画室好了。”
说?着话,顾绒朝陆屿张开?手。
陆屿眼?神闪了闪,心下不由得隐隐感到一丝无奈。
他不知道顾绒是不是发觉到什?么,比如他威胁之下的真正目的,可顾绒从来都?不问?,也心安理?得逐渐享受起来,因为就像顾绒说?的那?样,陆屿总不可能威胁他一辈子,他总要考虑其他的,比如顾岳川和陆婷。
可能顾绒在等着陆屿主动截止这段关系,就像顾绒先前做的那?样。
等无趣之后,自然而然就结束了这样的状态。
每次想到这里,陆屿就恨不得将顾绒做到昏厥,哪怕让顾绒的身体记住他也好,深刻记住这种痉luan失禁的感觉只有他能带给他,脏污糜烂,混乱不堪,是任何?人都?不可能让顾绒体验到的极致,到死都?深埋在骨髓之中。
“你?的画还不能给我看?”
“不能。”
顾绒指挥着陆屿将他放下,就是不让陆屿把他放到画板前面。
“为什?么?”
这么多的日日夜夜,陆屿身上都?数不清描摹了多少红色颜料,像是刻下了顾绒的印记一样,偶尔还是能感觉到左半边身体的“异样”,哪怕可水洗的颜料很容易就褪去,但可能也有一部分早流入了身体,进入左半边最核心的位置。
可他现在怀疑顾绒画的根本?不是自己。
哪怕顾绒之前一直有给他发过部位图,但陆屿也不禁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越是这样,他越想见到这幅画的全貌。
“没有为什?么,就是你?还不能看。”
顾绒张开?手臂拦着陆屿,将陆屿往外画室外面推。
“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吗,赶紧出去吧。”
打开?画室的门,顾绒好不容易把人推到门外。
刚想再说?什?么。
“阿屿,你?们这是?”
一转头,发现陆婷就站在楼梯口。
顾绒放下手,喊了声阿姨。
“有事吗,陆阿姨?”
“哦,我就是想叫你?们两个下去吃早饭。”
“妈,我们一会儿就下去。”
陆婷点点头,说?了声好。
但转身下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心下不免觉得奇怪——尽管她一直都?清楚陆屿在给顾绒当模特,从顾绒的画室出来再正常不过,只是要这么早吗?还有......顾绒脖子上那?是什?么......
陆婷不由得陷入怀疑和心惊中,顾绒却毫不在意,身体得到超乎寻常的满足后,表现得就是精神状态也出乎意料的好。
原来满足和不满足差距这么大?。
连带着顾绒完成毕设作品的效率都?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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