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跟姑父不好意思给你,就让我来给你,毕竟我们的年纪相近,这些事也好说。”
梁峰轻咳一声:“明天我会帮你挡酒,作为新郎官在这一天不能喝醉了。”
宋长叙手忙脚乱的接过画册,有点发呆。
回过神说道:“多谢表哥。”
梁峰笑着离开。
宋长叙做足准备后,打开画册。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没有同窗那本画的精妙。
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么?
他该学习。
但他恐同,他为什么要学习这个。
但还是要看看吧,不然会被许知昼牵着鼻子走的。他恶狠狠的想到,这次他可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窝囊,实在窝囊。
宋长叙给自己找好借口,兴致勃勃的看起来。
好怪。
那就多看几眼。
宋长叙看了一阵放下画册收起来,他闷头睡觉。
他以为他会一夜无眠,结果一觉醒来,公鸡在打鸣了。
他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爹娘跟大哥都已经起来了。宋长叙起床换上喜服,他竟然有几分紧张,他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打量起来。
红色的喜服衬得他清俊无双,眉眼漆黑如墨,他抿着唇,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出门。
梁素打量他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时辰到了,你就去许家接新夫郎。”
宋长叙:“儿子知道了。”
说这话时,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宋长叙听见了几个熟悉的声音,他走出来看见了他的同窗们。
林蒲勾着身子在看王二郎记账,他嚷道:“我也认字,宋兄怎么不让我做记账先生。”
王家二郎尴尬一笑。
他听说宋长叙性子高傲孤僻,没想到有这么多人过来贺他成亲。
个个穿着长袍,有几分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气息。冯信鸥带了自己的夫郎来,冯信鸥跟其他的人也是小声的说着话,他还是很端得住。
其余的同窗坐了一桌,拣着桌上的瓜果吃。瞧见宋长叙出来了,他们一阵起哄。
“宋兄,喜服很衬你。”冯信鸥说。
宋长叙笑着过来跟他们闲谈。
村里的人也来了,都是呼朋引伴的,一哗啦就坐了一桌子。
“长叙,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我来喝一杯喜酒你不嫌弃吧?”李秀才笑着挼着胡子走过来。
到了时辰,宋业找里正家借了马过来,若不是宋长叙在现代骑过马不然就要出丑了。
他看着面前高大的黑马,翻身而上。
到了许家,有人看见他忙进去告知。宋长叙一身喜服,身姿修长,面容俊美让不少哥儿,女子都红了脸颊。
他站在门口,看见许孙正背着许知昼过来。
许孙正说:“好好对他。”
宋长叙抓住另一侧的喜绸感到另一边的重量,他清楚的知道在另一边的人就是许知昼。
这段喜绸把他们连接在一起,以后可能还会度过很长的日子,也许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成亲就是这样,需要承担另一个人的重量,互相牵着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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