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烧,被于东树开车送去医院,脑子差点烧坏了,也叫了一晚上的周儿,不像是不喜欢。
他一直觉得这两人在一起挺适合,陈逆眼高于顶,从来不屑看上谁,也只有周儿这种清冷中透露着傲气的性子适合他,况且,周儿也不像对陈逆没意思的样子。
更何况,只有周儿去过陈逆家里。
那次高烧退了之后,陈逆绝口不提周儿这两个字,在酒吧倒仍旧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他们几个却把着门谨言慎行了,毕竟这人从没跟谁在一起过,也就一个周儿,可现在闹成那个样子,没谁敢吭声,在他面前议论什么。
前几天倒有个不知情的朋友,在二楼打桌球,说着说着没瞧见陈逆身边有人,笑着问:“暧,阿逆女朋友呢?怎么最近没见人啊?”
几个知情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齐齐看向他屏住呼吸。
而一旁不知情的几个完全没注意到气氛的不对劲,继续开玩笑。
“能让你看?藏着掖着呗。”
“周儿姐有没有什么妹妹姐姐什么的啊,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得了吧你,妹妹也轮不到你。”
二楼桌球室空调打的很低,陈逆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小臂线条流畅又不夸张,捏着球杆,砰的一声,他熄灭咬着的烟,骨子里透着懒散劲儿。
“分了。”他抬眼,视线不偏不倚看向那个男生,语调几分轻浮:“妹妹倒是没有,你追她试试。”
一声下去,全场寂静,绷紧的肌肉都疼,一直到人走了,才有人呼出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打开话匣子。
“靠,我说他今天气压这么低,谁甩的谁啊?”
“他那个脸色……还用想?”
男生干咽了下,竖起一个大拇指:“周儿姐牛逼。”
于东树虚踹了他们一脚:“得了,别说了,被听着你就是那个发泄口。”
陈逆晚上七点的高铁,于东树想了想,还是给陈逆发了条消息。
【晚上我去接你吧,高铁站门口。】
【?】
别的骗不到他,于东树只好发着:【阿宁想去吃火锅,一起吧,我带上贺义,刚好吃完回去,那边有个挺好吃的火锅店。】
【她能吃?】
【吃清淡的可以,偶尔吃一次没事,多点点儿蔬菜。】
【成。】
发完消息,于东树勾着唇,又给周儿发了条过去。
【周儿姐,你一会七点能到高铁站接一下人吗?】
周儿那边过了好一会才回复。
【怎么了?】
【在那边店里吃饭喝醉了,我暂时走不开,贺义也喝醉了,人服务员让我去捞人呢,你过去帮他们打个车,跟他们一起回来就行。】
于东树又补了一句:【阿逆之前惹过不少人,怕出事。】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他成功看到对面回复了一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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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滴滴答答的声音不停,看着没下大的架势,吹着凉风心旷神怡。
京市天气是晴朗燥热的,下了高铁到了平潭,便是一片阴雨密布。
陈逆舅舅给他打了个电话,陈逆就站在路边电线杆旁边点了根烟。
唐霖最近忙碌完,才有了些闲心去关心陈逆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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