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一样不受外界影响。最开始她并没有注意到提耶婶婶的说话声,毕竟也不是特别大的声音,但卡姆瑟扯着嗓子喊让王垂幸……
她彻底回过神,不可思议的转头。
我想我母亲大概是觉得卡姆瑟如此开放让她大开眼界。
我倒是觉得卡姆瑟这个小姐妹挺鸡贼,还知道给神画大饼。
对比提耶婶婶干恰恰的一碗大麦酒和一份麦麸石头面包这种寒酸的贡品,显然卡姆瑟的供奉诚意十足。
不过……
我睁开一只眼瞧着上面摆放的提耶婶婶的贡品,心里琢磨着提耶婶婶最后那句话。
目光落在卡姆瑟脸上诡异的红晕,也不知是被母亲气的还是喊了一早上缺氧了,她脖颈后仰肩膀紧绷胸脯狠狠起伏。
这女人喊了一早上口号,空俩手显然是准备好了先给女神画大饼,从女神身上薅完了羊毛再将羊毛还回去。
大不敬的说,我要是神明,我也坚决拒绝大饼,想要嫁给王的女人不在少数,每人都祈祷嫁给王,神明也不能全都送进宫里,又不是屠宰场。
不过我和卡姆瑟都被昨天的事情刺激到了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冲劲,当然也不止昨天一件事,那只是点燃导火线的一点小火苗罢了。
她这种走投无路,上进和放弃下选择了上香这件事,以及空俩手套白狼这种事。
我也能理解。
我和卡姆瑟两人使劲的方向虽然不太一样,但目的相同。
只不过我俩今早上祈祷的不伦不类不上不下,经过提耶婶婶那句堪称如雷轰顶般的提醒,我和卡姆瑟咬牙扼腕,失策,忘了带贡品。
其实一家出一份就可以,但提耶婶婶那句话也不知是否传达给神明了,让我和卡姆瑟一早上翻涌的欲望卡的不上不下。
不过这些也不要紧,大不了明天再来。
我要当埃及富甲一方的大豪商,卡姆瑟要当上王后。
我俩各自对对方的目标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我不是很理解这女人小妾都没摸到边,劳役一宿整个人做的梦都升华了,还王后?
我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嘲笑,目光越发平静。
不过那种你绝对不可能实现,但是又不能打击的那种感觉萦绕心间,使得我们双方离开神庙时都乖巧的没有吭声。
所以,我不知道的是,卡姆瑟回家干了一件事。
卡姆瑟作为家中长女,有两个五岁的双胞胎弟弟,这时候家里没人,她盘腿坐在芦苇席上和两个弟弟聊天。
准确的说是自言自语的嘲讽,只不过自言自语显然没什么意思,于是她找了两个听众。
“当底比斯第一富商?我当时都快笑出鹅叫,哈托尔女神在上,伊彼去年可是被一叙利亚骗子用了装一半芦苇枯叶充当一袋椰枣骗了一匹上好的亚麻软料,辛辛苦苦织了一个月就换了半袋椰枣,这种人能当富商?”
两个弟弟盘腿坐在姐姐身边听着姐姐吐槽隔壁的伊彼姐姐。
“她连铜板都没摸过一枚”卡姆瑟拍拍大腿起身倒腾自己的香料放下一句话“比我都会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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