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才幽幽传来。
“少君有何吩咐?”
“我要见尘君!”乌令禅瞪门,“不光布结界,还掐断所有灵力断绝和外界联系,这是让我反省吗,分明是软禁、囚禁、强取豪夺!这是虐待,阿兄也要这么对我吗!?”
荀谒唇角抽了抽:“少君已知晓琉璃劫之事,就该清楚事情的重要性,这阵法是尘君亲自布置,为的便是隔绝您的灵力外散,引来觊觎之人。”
乌令禅:“……”
尘赦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乌令禅一时间竟哑口无言,心中那股怒火一泄,像是打蔫的沾了煤灰的叶子:“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
荀谒微笑:“七日之后,蓬莱盛会结束。”
乌令禅不高兴。
那岂不是人都散完了,还有何意趣?
“除了这个呢?还有其他办法?”
荀谒谨遵尘君的命令:“尘君说过,只要您心甘情愿认错。”
乌令禅赶忙说:“我认过错了,两次!”
荀谒道:“尘君说,您的认错并不真心。”
乌令禅被接二连三的禁锢给激怒了:“你到底是尘君的狗腿子,还是我的三护法?!”
荀谒吃了一惊,不懂乌少君为何会问出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
莫非是关糊涂了?
乌令禅蹬了一脚墙,冷笑一声:“你去告诉尘赦,死心吧,不就是七天吗,我就算是被憋死,也绝对不会求他!”
说罢,拂袖而去。
元婴是蝼蚁,杀个孟凭都要唧唧歪歪两顿……
今日说的话没一句是乌魁首爱听的。
乌令禅袖子一震,面如沉水盘膝端坐在连榻上,运转灵力入丹田。
以他的天赋,定会二十岁入化神,三十岁洞虚,到时候先弄尘赦,再搞荀谒,将池敷寒温眷之收入麾下,一个替他骂人一个替他炼丹,再抓来顾焚云给他做事,一统昆拂墟。
计划很完美。
现在不必在意外物的繁华,蓬莱盛会再热闹也和他无关。
当务之急是用功修炼,狠狠让尘赦刮目相看。
乌令禅面容沉静,掐诀入定。
——若不是乞丐装和煤灰脸,倒能称得上仙风道骨。
虽然蓬莱盛会的秘境试炼已得出魁首,但后续的擂台比试仍然再继续,且英才辈出,比前几日还要热闹。
擂台赛当日,池敷寒以一己之力独守甲子擂台,将仙盟的金丹期打得人仰马翻。
决出胜负后,竟有一五大三粗的仙盟男修士害羞地向池敷寒示爱,引得众人围得水泄不通,并欢呼起哄“结为道侣!结为道侣!“。
池敷寒怒发冲冠将人按着暴揍一顿,险些被撸下榜首宝座。
第二日,温眷之守擂,有人前来比试他便随手扔晶石,众仙盟弟子誓死不屈,纷纷打他,倒是昨日魁首池敷寒三番两次上来挑战自家人,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三日,四日。
每日都有精彩之事。
仙木鸢顶层,尘赦闭眸修行。
荀谒在外行了一礼,回禀道:“尘君,秘境中的缝隙已查明了,的确是意外,不过那姓屠的很古怪,真正虚空缝隙并未告知任何人,属下这几日探查没发现丝毫残留魔气。”
尘赦漫不经心道:“这几日神仙海可有人被魔兽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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