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微弱的挣扎和小猫扑腾差不多,乌令禅很快就没了力气,浑身粉红,只知道小声地边哭边哼唧。
“和你,和阿兄。”
尘赦这才恢复原状,侧身吃了什么,直接俯身含住乌令禅的唇渡了过去。
乌令禅还记着尘赦刚才舔他的事,顿时拼命地抗拒地挣扎:“不、不要!脏!”
尘赦兽舌直接舔到喉口,乌令禅还未来得及干呕,本能吞咽了下,精粹的灵药便滑入喉咙,四肢百骸逐渐恢复了些力气。
“乖。”尘赦温柔哄他,“学会这个姿势了吗?”
乌令禅:“……”
乌令禅终于知晓黄尘巷的掌柜为何说常来光顾,这种双修之法竟然还能数之不尽用之不竭吗?
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乌令禅脑袋昏昏沉沉间,忽地没来由记起好多年前荀谒的一句话。
“……惦记尘君的百年元阳!”
丹咎宫似乎没了日夜。
乌令禅每次醒来时,天都黑着,烛火昏暗照亮床榻一隅。
有时尘赦要么在占有欲极强地亲吻他,要么将他扒拉到宽阔的怀中轻轻拥着休憩,乌令禅还当只在情欲海中翻腾了一夜,只是尘赦总折腾他,才显得时间长罢了。
直到尘赦有次抱着他前去沐浴,乌令禅恹恹地抬眼一瞥,才发现丹咎宫外的窗户都泛着幽蓝符纹。
竟是被遮住了日光?
那他们到底双修了多久?
乌令禅从来不知和半魔的双修每次收尾如此困难,惊恐得一直抱着尘赦哭得满脸是泪,胡言乱语说着什么“要吐出来了”“就一直在里面好不好”。
尘赦抱着哄他,但所说的话却没有半个字是人话。
更可恶的是,尘赦每次都是隔好几次、直到脏透了才会不情不愿地抱着乌令禅沐浴。
乌令禅本来还当是一夜沐浴一次。
后来反应过来,厮混一天才准他洗一次。
乌令禅趁着双修法诀运作,百年元阳被内府吸纳运转,终于积攒了力气和灵力,砰地一声打在尘赦身上。
毫发无伤。
尘赦也不知哪来的癖好,很喜欢乌令禅浑身乱糟糟沾满他气息和痕迹的模样,灵药每次治愈身上通红的舔舐痕迹,很快又会被再次添上新的。
他像是没事人一样凑上去亲乌令禅:“马上就洗,好不好?”
乌令禅:“……”
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丹咎宫床幔的小金铃断断续续响了七日,最后在一整夜的雷鸣声中彻底停歇。
内殿昏沉,似乎破晓了。
窗棂传来微弱的雨气,昨夜落雨将丹咎宫的丹枫叶打得凌乱而落,满地都是红叶。
乌令禅身着一件过分宽大的中衣,侧躺在收拾的齐整的床榻上睡觉。
许是窗户终于打开,院内盛夏那股自然清新的味道唤醒了他,含糊了几句梦呓,终于慢慢睁开眼。
浑身暖洋洋的,经脉还有灵力流水似的奔腾,将他身上的酸涩、细微伤痕消退,只是小腹微微酸涩。
大概是爽过头了。
乌令禅朝着床榻里侧躺着,一抬眼就能瞧见那晃得铃舌都要光滑的小金铃。
下方坠着的丹枫叶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是之前混乱间被他的爪子薅了下来,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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