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些有得?没得?的东西。
杜惜晴失笑。
眼下皇位空悬,一直无人上位,却依旧是个问题。
杜惜晴心?知这绝对是谢祈安又犯起?了糊涂,不愿上位。
她心?中有些着急。
只是她急却没用,她早就知谢祈安是这样的性子。
杜惜晴在泽南又待了几日。
谢平疆那边来了消息。
说是宫中太后设宴宴请那些藩王。
多的,谢平疆在信上并未提及,只是让她待在泽南。
谢平疆虽未多说什么,可坊间的流言四起?。
说是这宴席是为了挑下一任的皇帝。
百姓们?饭后闲聊说话向?来大胆,可杜惜晴听在耳中却是一惊。
因为她仔细一想,很?有可能。
谢祈安那性子,本就无意?那个位置,若是来个和他感情很?深的藩王,指不定他就让了。
谢平疆又是纠结的。
杜惜晴越想越是生气,可又无法,只能让那谢平疆派来的送信人别再送信了,免得?她看着生气。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日。
杜惜晴嘴上说着不想再看朝中之事,但心?中还是牵挂的。
这谢平疆派来的人都极会?看脸色,转天?便又送了几封信过来。
杜惜晴瞥了信封几眼,慢吞吞的拆开,只是看了开头的十几字,便大笑了起?来。
原来太后设宴只是个幌子。
古来就有鸿门宴一说。
谢平疆便是以太后设宴的名义,同那些藩王们?设了个鸿门宴。
将人都骗来,再来个关门打狗,剁了好几个藩王的脑袋。
照理说这些藩王们?也?不傻,平时阴谋诡计也?见得?不少,怎就这般轻易的被骗了过来?
这还是因为谢祈安。
虽说这些藩王嘴上都骂着他狼子野心?,可也?如杜惜晴一般,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谢祈安是怎样的人。
谢平疆显然是清楚这一点?的。
她在信中写道。
“这些人将二郎视作心?头大患,却又信他重情重义,对这些权势并不在意?,竟都毫无准备的来了。”
写道此?处,那信上却多了几块褶皱,似是被水点?过。
谢平疆:“没想到……我?竟也?利用起?了至亲至爱……”
杜惜晴见此?,欣慰的同时,却有些伤感。
但她也?清楚,这谢平疆终是迈出?了这一步。
这样想,或许对谢祈安不太公?平。
若是谢平疆面对大事还如谢祈安这般‘重情重义’,这才是完蛋了。
见谢祈安姐弟这边算是尘埃落定,杜惜晴彻底放下了心?,上船继续南下。
她还是想回灵州看一看,看看这个自己曾经生长的故土。
只是这船到了半路,这路上便又爆发了战事。
这次是那揭竿起?义的能人。
杜惜晴有时会?想,她这一生是不是难以过上安生平静的日子。
不然她这换一个地方,就会?出?些事?
杜惜晴一开始被困在这小城时还不是很?慌张,直至好些日子都未收到谢平疆的信,她便觉着有些不对。
于是护卫出?去?打听了几日的消息,回来告诉她。
“是那姓胡的草寇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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