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应,又慢吞吞地,蹭过来坐到他大腿上。
像往常的每一个午后一样。
“我其实没那么喜欢你。”向晚说。
这件事情竟然很难看出来吗?
赵知佑玩起了向晚胸前的项链,闻言抬眼,“你昨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
赵知佑只穿了一件敞开的衬衫。
向晚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赵知佑身上被他咬出来的痕迹。
他闭了下眼睛,“一定要我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吗?因为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因为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只是我索取的报酬而已,我们之间就只是这种关系。”
赵知佑沉默,神色暗淡。
“我会给你一笔钱,你离开吧。”
“我不要你的钱。”赵知佑说。
向晚忍无可忍,“不要再搞这种真爱无价的把戏了,我们之间不存在这种狗屁东西,你没有什么工作又没攒下钱,出去怎么生活?你以为现在的你还能忍受两年前那个出租房吗?”
赵知佑没头没脑地犟,“我自己会挣。”
“挣?你要是想挣,不,你要是能挣这两年你早就挣得了,何苦现在演这种自力更生的戏码。”
赵知佑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因为你说你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向晚出差超过三天,机票都给他订好了。
赵知佑去工作一天,能接到4个电话
“你还真信啊?”向晚还讥讽他。
很难不信,赵知佑在心里想。
虽然没谈过恋爱,他也能意识到这样随叫随到的关系不正常。
但被这样强烈地需要着,他又觉得很好。
但如果被这样描述出来,他又觉得很难听。
他想说,
不是这样的,
你爱我。
但看着向晚嘲讽不耐的表情,他说不出第二次了。
他的自尊心叫他说:“那我走了。”
向晚坐着不动,赵知佑的远离让他松了口气。
明明赵知佑不怎么说话,却总叫他慌张。
赵知佑去收拾东西。
“哗啦”一声,是玻璃碎掉的声音。
向晚去看,赵知佑正在破坏性地席卷自己的生活用品,水杯无情地往地面一砸,造成满地的狼藉。
向晚盯着地面上四分五裂的杯子,是赵知佑刚来的时候买的。
那时他还不是人们津津乐道的比格犬。
只是一只流浪猫。
那捡一只流浪猫回来养,需要做多少准备工作?
先带去医院做做体检,再到美容院捯饬得帅气威风。
然后是喝水用的杯子,吃饭用的盆,睡觉的猫窝,玩闹的猫爬架、装衣服的柜子、清洁的用具。
流浪猫流浪多年,囊中羞涩,还是习惯性的扒拉一些廉价难看的东西
向晚不允许这些东西出现在自己家。
全部一手操办,不允许猫发表意见。
摔到第三样东西时,赵知佑跑过来。
抱他,吻他。
向晚也回应他。
就这样反复循环,
赵知佑终于发现。
有人就是愿意当瞎子聋子傻子。
看起来再怎么像是爱,
他却总有办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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