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以。”她说。
给了他一巴掌,蔚秀再给了他一颗枣。
先吃到了疼痛,因此,这颗枣才更加珍贵。
蔚秀抓着他的发尾。
恶魔会爱上枣的甜味。
***
伏应不需要吃饭。他选择的房间在蔚秀隔壁,配置不错。
但到晚上,他开始后悔选择了这间房。
房间的隔音尤其差。
而他的听力尤其好。
糟糕就糟糕在,透过墙壁传来的声音并不清晰,它们时大时小,难以听清。仔细听,能听见几个字。
伏应大抵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正因为如此,更引人遐想。
那点儿声音仿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大多数时候都是蔚秀在说话,她时而会软下声音哄缪尔,甚至还会和缪尔说他的坏话。
他应该提醒他们隔音不好。
伏应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听见蔚秀的声音再从隔壁传来。
有些模糊,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坐起身体,耳朵贴在墙上。
她的声音包含笑意,对另一个人说着三个字。
‘小狗狗。’
他能想象到她此刻的神态,应当是揉着狗的头发,两只脚在床边轻晃,或者踩在狗的身体上。
她和那个恶魔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伏应翻身睡下,他用被子捂住双耳。
不听,不听。
越想逃避,蔚秀的声音越阴魂不散,仿佛萦绕在他的耳边。
伏应再也无法忍受,他需要睡个好觉。
伏应翻身下床,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开门的是缪尔。
缪尔下半身穿得好好的,上半身披了件外套。
他看伏应的眼神带着打量。
新来的男人不露胸不露腰,蔚秀不会喜欢这种的。
不对,蔚秀也不是沾花惹草的渣女。她都和他这样那样了,怎么会找其他人。
伏应不喜欢缪尔的眼神,他抿唇,视线穿过缪尔,看见坐在床头的蔚秀。
她衣装整齐,蓝色睡衣像是轻盈的云朵。
两人都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原来是他多想了。
“怎么了?”蔚秀手指绕着头发尖,她脸上带着笑容,好像是知道了他是为什么而来,又好像在装傻。
她在看他笑话,偏了偏头,眼神里有一对钩子,似乎在询问他要不要加入。
……错觉。
伏应难堪地转过身,顺手关上门。
“抱歉,听错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闭紧眼,强迫入睡。
困意袭来,伏应坚强的意志走向沉沦,陷入梦乡。
他看见蔚秀的面容由模糊到清晰,她坐在高位,垂眸看着跪在床边的人。
……那是谁?
很眼熟。
伏应情不自禁地走近他,他弯下腰,去瞧跪着的人。
对方毫无尊严地跪着,蔚秀的双脚踩在他胸膛,为非作歹。
她好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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