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存在,不过蔚秀肯赏他一个位置就不错了。
他缺乏人类的道德感,不介意和舅父一起伺候主人。
谢兰里更不介意了,他视线不清白,俯身去吻她。
“比如这样,你们有过吗?”
蔚秀未答。反而他最原始的情感逐渐苏醒,谢兰里呼吸加重,手指下移。
指尖挑起浴袍,谢兰里忽尔后脑勺钝痛,他身体不稳,双手撑在床上。
厄洛斯这个贱人。
他咬上舌尖,纵使尝到了血腥味,仍旧无法阻止身体控制权丧失的速度。
偏偏……是这个时候……
……厄洛斯这个贱人。
头晕耳涨中,谢兰里闭上眼,彻底失去控制权。
跪在蔚秀面前的人静了几秒钟,眼睛复归清明。
厄洛斯垂头,他发现自己正双膝跪在蔚秀身前。
蔚秀倒在岑诺怀中,眼皮耷拉,不知晓眼前人的芯子又换了一遭。
厄洛斯瞳孔紧缩。
记忆颠颠倒倒,一齐注入他的脑海。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满心震惊,心脏重重的跳。
她比吸血鬼更多情。
蔚秀听见声音,慢慢睁眼。
厄洛斯翻身下床,开门,逃也似地出了门。
她清醒了,讷讷发问:“他怎么了?”
岑诺摇头,触手卷得更紧。
他申请继续。
***
次日,蔚秀离开时,厄洛斯未出来送行。
约茜兰道一如既往地臭着脸,在蔚秀转身那一刻让仆人关紧城堡的门。
眼不见心不烦。
不提蔚秀带走了她花高价租的傀儡,蔚秀竟然把她费尽心思骗来的侄子一同骗走了。
“啊啊啊啊——!”
客厅噼里啪啦一顿响。花瓶、香薰翻倒,仆人跪着捡起碎片,约茜兰道没舍得摔了手里的茶杯。
“厄洛斯,厄洛斯!”约茜兰道气得直跺脚,贵族风度尽失,抓耳挠腮到了发狂的地步,“你哪里去了?厄洛斯!厄洛斯!”
厄洛斯站在二楼窗口,他吹着风,目送蔚秀拖家带口地离开。
她发现了昨夜的人是谢兰里么?
发现了,还能和他如此亲密吗?
还是说,她以为那人是他,所以才做出这些事?
她和岑诺……
思虑再三,母子双双心烦意乱。
厄洛斯视野中蔚秀的身影越来越小,她口中振振有词,整理着说辞,争取让傀儡和怪物不在缪尔面前露馅。
傀儡高傲地昂起头,怪物认真地听。
蔚秀絮絮叨叨:“你就说兰道太太不要你住了,你不得已和我走。记住,你是岑诺,别告诉他岑诺死了。”
怪物点头。
“你,”她对着傀儡说,“你是我的合法财产。缪尔总不能说什么吧。”
话虽如此,走到门口的蔚秀心虚不已,小心地敲了三下门。
缪尔打开门。
在他看见两个雄性生物之前,蔚秀从背后掏出一束新鲜的玫瑰花。
她扑过去,狠狠地亲了缪尔一口。
“亲爱的,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蔚秀藏在身后的手示意傀儡和岑诺快上楼。
缪尔看破不戳破,他的表情耐人寻味:“不知道。是什么日子?”
“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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