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淞镇中都是稻荷神的信徒,也只有蔚秀,她愿意顶着被流放的风险,收留一个废物。
她人真好。
祂张开妍丽的唇瓣,咬着铃铛,湿漉漉的视线和蔚秀的视线相触碰。
“这样么。”
祂用眼神,询问坐在高座上的主人。她对这里很好奇。因为堆起来的尸骨山太恶心,所以被海妖变成了普普通通的金山。
蔚秀坐在高处,她往兜里塞金银珠宝。听见询问,她撑着头,眼神单纯无辜。
“先跪下吧。”
海妖屈起膝盖,单膝跪下,黑色布料绷出优美的大腿线条。
蔚秀皱眉。
祂的睫毛一颤,染了水光,露出胆怯。
“态度端正一点。”
另一条腿被蔚秀踹了一脚。
为了加强催眠的效果,她心如铁石。
她穿的小高跟,鞋跟硬邦邦的,踹在祂小腿,海妖闷哼一声,祂屈起两条腿,跪在灰石板上,昔日的神明毫无尊严,像条狗一样跪在她面前。
海妖呼吸加重,攥紧拳头,指尖泛白,蔚秀剥开兜帽,柔软手掌滑过祂的鱼鳍耳,掐住了祂的下颌。
“张嘴。”
海妖悄悄嗅着她袖口的香气,张嘴,铃铛掉到了她的掌心。
蔚秀的手指没有拿开,她掐得很重,指腹陷入脸侧软肉,掐出两个红窝。
“舌头。”
海妖吐出咬伤的舌尖,好奇,害怕,又期待地看她。
她另一只手掐住了祂的舌尖。
指甲掐进伤口,涎水和血丝顺着她白皙手背往下流,弄脏了蔚秀精致的鞋面。
等会,等主人忙完,祂得给主人舔干净才对。
“怎么咬自己呢。”
海妖被玩弄着舌尖,祂说不了话。 W?a?n?g?阯?发?B?u?页??????ǔ???e?n????〇?②???????????
蔚秀说:“不可以咬。多疼。”
祂眼神发亮,主人在心疼祂。
下一瞬,蔚秀又说:“因为小狗的每个地方都是主人的,连呼吸,都要主人恩准。舌头也是主人的。”
海妖呼吸暂停了一下,祂忙不迭点头,表示“知道了”。
祂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
好幸福。
“所以,你要把他们割下来的舌头和眼睛还给主人。它们被放在了哪里?带我去拿。”
蔚秀说,图穷匕见。
严密的逻辑征服了海妖。祂继续点头。
蔚秀松手,海妖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祂的手在发抖,颤抖的手掌扣紧蔚秀的手腕又立刻松开,“……被弄脏了。”
她秀气的手上全是祂的血液。
祂喉结微动,吞下血沫。主人被祂肮脏的血液弄脏了。
……祂好下贱。
祂真该死。
海妖粗糙的舌头划过她指尖,祂小声说:“主人,小狗可以帮主人清理干净。”
蔚秀反手拍拍祂的脸,细细的血点子溅到了祂苍白的肌肤上,配合祂咬破的下唇,蔚秀得到了一只卑微的战损小狗。
“那你清理吧。”她说。
祂的舌尖润,滑,舔过蔚秀指尖,海妖想将她手指上的血液舔干净,可是祂的舌尖被咬破了,血越流越多,将她的指尖越弄越脏。
海妖慌乱地想舔干净,舌尖刺痛,事与愿违。祂把主人弄得越来越脏了。
蔚秀用纸擦擦手,踹开祂。
“这点事都做不好。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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