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益寿之药,莫非就是这一盆?”
颜如玉淡淡道:“正是,此花一直养在家中。此花三年发芽,三年开花,三年结果。这几日花儿盛开,需以鲜血滋养,这才随车带着。”说着他垂下手,恰如其分地露出手腕处的伤痕。
原来是鲜血供养,难怪如此大的血腥气味!巡防将领连忙拍马屁:“玉公子对太妃之心,当真是天地可鉴啊!”
“我不能像诸位以文学武功为国尽忠,只得用些旁门左道以身侍君了。”
活脱脱一副献媚邀宠的面首模样!巡防将领再轻视,也不便当面讥讽,只得道一句“都是为国尽力,不分高低”。
桑落是不信的。
“桑大夫还有别的想法?”颜如玉睨向她。
当然有!
既然是花,刚才何须自己配合?颜如玉跟着进杨家,巡防的人也跟着进去了,那这箱子里的人,应该早就跑了,留下这盆花遮掩,当真是高明。这花要将枝叶和花瓣养成这样,需要多少血液?岂是颜如玉割那一点伤就够的?但偏偏没有抓住他的把柄,反倒被他借力打力,遮掩了过去。
桑落垂下眼眸,匆匆下车行礼:“没有。既然喜盒已找回,我与公子的误解也已解开,那就告辞了。”
待巡防和桑落走远,颜如玉渐渐敛去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坐进车厢中,马车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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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杨老爷果然来了,死马当活马医,既然人都丢到巡防了,不来取药岂不是白白被桑落摸了那一遭。
喜盒虽然归位,但盒子从高处落下,难免磕磕碰碰,不少盒子都有损坏。桑陆生看到杨老爷就生气,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桑落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桑陆生一听,双眼冒光,悄声说道:“我去准备,定要这爷俩好看!”
杨老爷见桑陆生走了,抓了抓衣襟,放心跨进门槛:“我来取药。可当真不花银子?”
桑落料到他不会带文书,早早就备好了,让他按下手印,才从屋内取出一只小瓷瓶来:“第一次,不收银子。”
杨老爷问道:“怎么抹?”
桑落扯来一张纸,随意画了一个图:“手指取药,在此处点涂一圈,一炷香后清洗,即可召家中妻妾侍奉。”
杨老爷看着图,神情有些古怪。一个小姑娘得摸过多少男子,才能随手画得如此详尽如实?
他摇摇那瓷瓶,感觉药水不少,心中暗喜,生怕桑落发现端倪,揣好药瓶就走了。
过了两日,杨老爷就再次登门。不过两日不见,他整个人似是脱了胎换了骨,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如何?”桑落问道。
杨老爷素来不怎么受妻妾吹捧,这么些年,因这毛病也鲜少去秦楼楚馆,怕被妓子们传出笑话去。
这两日用了桑落之药,果有奇效!妻妾们齐齐赞美,他就想来多买些药回去,一是去花楼里显摆显摆,二是给家中儿子们也用用,尤其是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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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虽是神药,他却不愿承认,怕桑落借机涨价,他摸摸胡须,故作不悦地道:“略有用处,不甚明显。”
桑落有些惋惜,作势要将摆出来的药瓶又收回去:“哎呀,那恐怕药不对症,我再想想——”
“可以凑合用用。”杨老爷连忙一把拦住,“许是我担心不适,用得少了些。”
“那就好。”桑落拍拍心口,似是松了一口气,“对了,那日我便说过,此乃治标之药,切不可日日都用,亦不可给他人使用,恐有遗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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