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低声叹道:“桑落用心良苦。”
有了这个,鹤喙楼似乎变了味,甚至谈论起来,也不那么禁忌,还带着几分暧昧。
知树唇角动了动,罕见地没接话,心中暗想:公子这次猜错了,真货假货,都是倪芳芳一手操办,挣钱的门路,她比谁都精。
忽听闹市那一头人声鼎沸,许多人朝那边涌去。
“快去看看!说是开了一个三层楼的酒肆!”
“酒肆有何稀奇?”
“酒肆自然不稀奇,稀奇的是里头伺候的侍酒倌人,那模样,一个比一个俊俏!”
“嗨,说白了不就是南风馆嘛!”
“听说管事的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啧啧,真是开了眼了……”
“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那孩子姓冯,叫冯大齐。听说是乞儿出身,如今也出息了。”
冯大齐?
知树暗暗皱眉。此人是公子之前给了二百两的孤儿,后来又在芳芳的点珍阁里做事。
这么说,那酒肆.......知树想起风静之前说的那一句“用不完的男人”,竟是这个意思?
为何留在芳芳身边的暗卫没有来禀报?
晏珩显然也听到了,他看向僵直的知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戏谑:“既然如此,那就去捧个场吧。”
他们循着人声来到一处装饰得极为雅致的三层楼阁前。这里早已被看热闹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大门敞开,却未见牌匾,只有一个十四、五少年穿着一身锦衣站在门前,身后跟着十来个俊俏的小生。
围观的路人笑着问道:“嘿,小哥,你这馆子叫什么名儿啊?”
“就是啊,这么好的地段,这么气派的楼,怎的连个名号都没有?”
冯大齐笑着道:“等贵客题名。”
正说着,有人穿过人群,走了进来。
倪芳芳穿着明媚张扬的杭罗裙,笑意盈盈地快步走来,又转身招手:“桑落,你快点。”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一身青衣的桑落缓步走着,阳光洒在她身上,干净又洒脱。
“桑大夫来了!”
“莫非等的贵客就是太医令?”
那这些侍酒倌人岂不是个顶个的......
人们了然于心,心知肚明地相视一笑。
冯大齐带着侍酒倌人冲着桑落和倪芳芳行礼。
倪芳芳亲热地挽住桑落的胳膊,将她拉到楼前:“快,就等你题名了!”
桑落轻轻推开她:“你的产业,我来题什么名?胡闹。”
“怎么是胡闹?”倪芳芳认真道,“没有你,哪有我的今日?这名必须你来起!”
冯大齐亲自捧着一块覆着红绸的空白牌匾过来,笔墨也已备好。桑落看着那巨大的匾额和毛笔,顿时犯了难。
治病救人她在行。
琴棋书画她不通。
她的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她下意识地就想摆手拒绝。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而熟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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