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在心里嘀咕:【我二哥和我姐这一天过得,可真不容易啊!没有他们两,这个侯府就真的要散了!祖父和二叔,都应该好好感谢我二哥我姐一番才是。】
江寻年和江巧年忍不住在内心狂点头:可不就是嘛!今天过得真是惊险刺激极了!春尾宴的热闹和乐趣,是一点都没享受到,全身心都在提防藏在暗处的刺客了。
老侯爷深感赞同,不吝夸赞道:“今日之事,你们二人出了大力气了,我这儿有一方上好的歙砚①,就作为本次的奖赏给寻年了。至于巧年……你想要什么样的头面,回头,你让你娘带你去春轩楼打一套,祖父给你付银钱。”
江寻年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谢过了祖父的奖赏。
江巧年也跟着道了谢,心里想着,这份奖励得分妹妹一半,今日他们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妹妹居功至伟呢!
三人轮流讲完了各自的经历后,几个家长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江玉群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有些别扭地跟侄儿侄女道了谢。
“此事最重要的,就是要抓住幕后黑手。虽然这次抓住了那三个刺客,可人家回头还能派更多的刺客过来。”江寻年有些担忧道。
说起这个,江遐年立马在系统中查了起来:【这事儿还是老熟人干的,就是老夫人在背后安排的,可真是意料之中,又情理之中呢!这么努力地挑拨我爹和二叔,不就是想让他们兄弟内斗,然后她儿子坐收渔利么?】
江遐年一抖落出来,江玉成父子三人就都看向了老侯爷。
这个结果,也没让老侯爷意外,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此事倒是不难查,能悄无声息地在振裕的两匹马身上安装毒针的,只有咱们府里的人,外人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
在场的,只有江振裕这个傻子,还在努力猜是谁,他爹江玉群已经反应过来了:“爹,您的意思是……是瑞安堂那位?!”
老侯爷轻轻地点了点头。
江振裕顿时一副震惊的表情:“怎么会是她?!不对,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注意到江寻年和江巧年一脸镇定的模样,江振裕感觉自己是最蠢的那个。
江巧年矜持地笑了笑,江寻年只冲他略略点了点头,一副不肯多言的模样。
主要是规矩在此,晚辈不能随意说长辈的不是,连他们爹都尽可能闭嘴不言语,更何况他们这些孙辈。
江玉群倒是没有很意外,他年纪还小的时候,确实被老夫人装出来的和善蒙蔽过,但等到年纪大了一些,特别是步入了官场,见识了人心鬼蜮后,就能轻易识破老夫人的假模假样了。
只是,他觉得还有些说不通。
“在马鞍中安装毒针的毒计,不说内宅妇人难以想到,就是要打造那样带着空心的毒针,要用那么巧妙的手法安置好,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她手下能有那般能人?”
“更何况,今日抓的几个刺客,一看便是花了多年时间培养的,若不是易王府的护卫和慧敏公主的手下厉害,也没有那么容易将他们一网打尽。瑞安堂的那位,能有那般手笔?”
江遐年很是赞同:【我这二叔也挺聪明的嘛,一下子就发现了盲点,不过我这也查不出到底是谁在帮她,对方潜藏得太深了。】
江遐年很遗憾,老侯爷等人也觉得很失望,本还想让系统帮着查一查背后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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