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无法比,问的问题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怪让人烦的。”
待问明白了,乔氏才知道,这府里,除了二房的人没和她接触过,四房和五房都有丫鬟仆妇来问过绣花的事儿。
四房五房平日里也不爱与他们大房打交道,连出门做客都是各走各的,还在福京中引起过一些议论。
没想到这个陈绣娘,倒是引得四房五房都主动凑过来了。
乔氏将此事记在心里,回去后当晚就告诉了江玉成。
江玉成应下后,转而说了另一个事儿:“大哥近日就要去户部报到了,他与我说,过两日便要抽空来咱们府上拜访爹。”
乔氏顿时一喜:“大哥要来了?”
江玉成应了是,道:“另外,他也想看看,小侄儿练得如何了。”
乔氏忍不住笑:“大哥最好是别有太高的期望才好,以朝才练了不到两个月,能有多大的成果?”
江玉成想起大舅哥说的话,也忍不住笑起来:“大哥让咱们先瞒着以朝,他要杀亲儿子一个措手不及。主要是想看看,他在这边有没有老实一些。”
乔氏忙道:“那到时候我也要跟着去看看,别让大哥下手太重了,把人打坏了可不行。”
两日后,乔氏就有些后悔了,其实自己或许不该来的。
这日休沐,大舅乔乐安趁着一早上还算凉快时,便到了侯府,乔氏和江玉成二人在门口等着他。
乔乐安一见到江遐年,就忍不住接了过去抱着,顺手塞了个玉质的小虫给她:“这东西我第一眼看见,就觉得适合给年年,这个个头,年年塞不进嘴里,又不至于大得握不住,正好给年年玩。”
江遐年欢喜得挥舞了一下小手,大舅真是贴心!
一边说着话,几人就直奔校场。
校场在侯府的前头,是老侯爷特地打通了几个院子,腾出了地方来的,本是想着给老伙计们手痒时练手的地儿,老伙计们自己练久了觉得不得劲,又弄了一批半大的小子操练,慢慢地,这个校场也就成了侯府训练新苗子的地儿了。
三个人到了校场,此时校场还挺繁忙,不少人正练射箭、练拳脚功夫、练刀枪剑戟之类的,一派忙碌的景象。
只是看了一圈,都没找到乔以朝的身影。
乔氏搭手看了看,道:“连达年也不在,难道是两小子一起躲起来偷懒了?”
江达年平日里上学堂,今日学堂放假,他也得来这校场练拳脚功夫,这是前侯爷亲自给后辈们定的家规。
江玉成直接唤来了江振裕:“你今日可有看到乔以朝和江达年两个家伙?”
江振裕此时已经练得一身汗,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回忆道:“我早上跑操时,见过他们的,跑完操以后,就被拎去站桩了吧?”
“他们两不在站桩的地方,你可知教他两的教头是谁?人在何处?”
“应当就是达年之前的教头罗荣吧?但他今日请了假。”
江玉成顿时一阵头疼,大舅兄跑来看儿子,结果他儿子在自己府上不见了?这可怎么交待?
江振裕猜测道:“会不会是回后院躲懒玩闹去了?之前抓到他们在园子里用箭射鸟儿玩,要不是下人盯着,恐怕还会去爬树之类的。”
江遐年也生出了好奇心,忍不住查了查:【他们没去躲懒,人家正躲在教头们休息处的后边,决定趁着今日教头旧伤复发,在住处休息,给人家泼粪,给人一点‘大粪’的震撼,以报复教头平日里对他们的严苛管教。】
江玉成和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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