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上他家门,还能有啥秘密。
一路往回走,临到岔路袁牧和李冬分开。
回到家,袁牧别开围上来的两条狗,放轻步子去看赵景清,他还在练字,坐姿端正如面对先生的幼童,眉眼低垂,手握毛笔,认真极了。
袁牧看了会儿,又轻手轻脚离开,将摘回来的叶子泡水里洗两遍,倒进竹筛里沥水晾干。
忙活完,袁牧这才进屋,边说边在桌前坐下,“我看看写咋样了?”
赵景清抬头,放下毛笔,将写满字的纸推到袁牧身前,不太好意思道:“写得不好。”
纸上的字一笔一划,写得大,软趴趴的没笔锋,还有涂改的污墨。
“不错,你这才学多久,半个月都没有,能记下恁多字很厉害了。”袁牧看完一张,翻第二张,瞧见最下面两排的字,嘴角上扬,“咋还写我名字?”
“……”赵景清别开眼,听见袁牧的笑声又看回来,忍不住一本正经道,“你是我丈夫,你的名字我得先会认会写。”
袁牧微怔,心里暖洋洋胀鼓鼓的,是止不住的开心。
放下写满字的纸张,袁牧探身,迅速在景清唇边轻碰,一触即离。
赵景清:“……袁大壮!”
同房时这般就算了,咋青天白日还这样,赵景清面色胀红,又羞又恼,还好这就他们两人,要是被人瞧见可咋办?
袁牧的脸皮随着开荤的时间日益增厚,在景清的目光中,将写有他名字的那张纸挑出来,叠在一起,“我得把这张收起来。”
赵景清:“……”
他一时竟不知该先讨伐袁牧亲他,还是毁灭他写的丑字。
袁牧忽然道:“景清,我给你找了个小长工。”
长工,还是小长工?赵景清思绪顿时被带走,“啥?”
袁牧将摘叶子发生的事同景清说明。
赵景清感叹,“这孩子精。”
“谁说不是呢。”袁牧无奈失笑,“我还担心他自个跑山里玩,想着一起摘叶子看着点,没成想他是盯上我,奔着赚钱来。”
赵景清忍不住直乐,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你说他是离咱们最近那户的孩子,明儿关门回来,去他家拜访一下,邻里邻居的,搬来那么些天还没串过门。”
袁牧张嘴,赵景清立即道:“不说你和你小兄弟的秘密。”
“……”袁牧不乐意,“啥小兄弟。”
次日豆腐做好,赵景清特意先留了两块在家,才驾驴车进镇里。
早上驾驴车的是赵景清,袁牧坐在他身旁,帮忙看着,必要时提点两句。
有铺子就是好,不怕风吹日晒雨淋。
卸下豆腐框,驴车栓在铺子旁的角落,不用特意跑一趟去寄存驴车。
客人来来往往,豆腐一框框减少,卖完关门。
回小罗湾,依然是赵景清驾驴车,不过驾两次,他便已熟练,驴车哒哒跑,遇见土包水坑还能避开。
袁牧瞧着不是一般欣慰,景清就是棒。
回家分工各干各,吃完午饭,赵景清和袁牧没先回屋午歇,而是提上豆腐去拜访李家。
李家土屋茅草顶,收拾得干净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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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在院里玩石子,余光瞥见两个身影,猛地定睛瞧过来,看见袁牧跟看见鬼似的,直接愣在原地。他来干啥,不会是告状吧?
厨房里走出一个夫郎,正甩着手上的水,瞧见院门口的陌生人,“你们找谁?”
“我们是那边新搬来的,前些日子忙,今儿得空了来串门熟悉熟悉,”赵景清自报家门,“我姓赵,赵景清,这是我丈夫,袁牧。”
“进来坐,”夫郎笑着招待,请赵景清和袁牧进屋,“我叫徐立秋,这是我家狗儿。”
徐立秋转身朝李冬招手,“狗儿过来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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