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只抓药给我吃。”赵四叹了口气,“我说不治,长菊不肯答应,说家里全靠我养活,我不能倒下,肯定要给治好。”
“可治病花钱啊,我不上工还没工钱,不知道养好病回去还能不能上工。”赵四越说越苦闷,垂下头直叹气。
赵景清嘴唇微抿,“你在哪儿瞧的,咱换一处瞧。”
赵四直摆手,“不花这冤枉钱了,丰年后面读书还要钱呢。”
赵景清不再言语,这话听着不舒服,又不知为何不舒服,憋闷的紧。
袁牧适时道:“养好身子才能赚钱,爹你看这样成不,我们今儿驾驴车来的,我们带你去医馆瞧。”
还有驴车?赵四视线在赵景清和袁牧之间转了圈,叹气道:“不用,哪能花你们的钱。” W?a?n?g?址?发?布?y?e?ī????u???ε?n?2???????⑤?????????
袁牧道:“儿婿孝敬岳父,应该的。”
这话中听,现在知道这么说了,回门那日咋不这样说,赵四心中暗道,嘴上仍不答应,“罢了,你们能回来看我,我已经知足了。”
还不去?不花钱都不去?赵景清和袁牧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意外。
李长菊从门口进来,叹气道:“如今这样,你爹不愿意出门,就别劝他了,吃药养着就成,等啥时候他想出门了,我带他去医馆看。”
袁牧道:“是药三分毒,药得对症,不能随便吃。爹说他半身痛,可能抻着了,也可能伤着骨头了……原因多了去,可拖不得。”
赵景清也劝道:“爹,咱去医馆吧。”
“不去。”赵四咬死了不改口,转身躺下,背对三人。
赵景清和袁牧对视一眼,无可奈何。
李长菊适时道:“他实在不想去,我、我去请大夫上门,只是这……囊中羞涩,我……”
她压低声音,“就前边提的十两……可带来了?”
赵景清看了眼床上背对他们的赵四,又看向李长菊,短暂沉默后道:“没凑齐十两。”
他取出一块碎银,“只有二两。”
李长菊拧眉,怀疑地盯着赵景清,“……你卖豆腐挺多,咋只有二两?”
赵景清解释,“豆腐利薄,税收还多,钱都压进成本里,实在挪腾不出来。这二两请大夫上门够了,听闻明安堂的大夫医术最好,姨娘去明安堂请大夫吧。”
李长菊盯着赵景清掌心小小一块碎银,面色变了又变,拿起赵景清掌心的碎银,勉强牵扯嘴角道:“成,我一定去请明安堂的大夫。”
赵景清收回手,袁牧忽然插嘴道:“咱们去东市,路上经过明安堂,我和景清回去路上顺道请大夫。”
赵景清点头,“好。”
“不行!”李长菊忽然尖锐道,话音出口才察觉不该这样,当即变幻表情找补,“今儿才抓了药,先把今儿抓的药吃了再请,药是钱买的,不能浪费了。”
赵景清和袁牧四目相对,以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赵景清道:“也成,那过几天我们再来看爹。”
从赵家离开,袁牧解树上拴着的驴车,赵景清立在一旁,面色如常,袁牧却能看出他不开心。
坐上驴车,袁牧驾车驶出梧桐巷。
袁牧道:“爹没事,咱也就放心了,二两银子就当孝敬给他补身体。”
赵景清绷直唇角,低头抓住袁牧空出来的手揉捏,袁牧任由景清玩,偶尔动动手指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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