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张老三不要她的钱,想要假戏真做,借此傍上袁家?
泼皮无赖果真不可信!张迎春暗斥,转而询问石飞,“你就没上前去瞅瞅啥原因?”
石飞理所应当,“我为啥去瞅,袁星瞧见我了怎么办,你挑那人恁壮实,若是……我可打不过。”
“你……”张迎春抬手指着石飞,心里憋着股气,使劲往他额头上戳,“你啊你,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石飞直躲,“娘……”
到底是自己儿子,张迎春甩手,“罢了,此计不成另想他计。”
进货未结的款项,只能再求虎哥宽限些时日,张迎春焦躁地来回踱步,不停想办法。
石飞捂着额头,“娘,我饿了。”
张迎春瞪他一眼,懒得理会他,虎哥可不好惹,得想个万全的法子。
“砰砰砰——”
院门被敲响,张迎春思绪抽离,迈步去开门,“谁呀?”
门扉打开,猝不及防看见四个捕快,张迎春一愣,不待她反应过来,两名捕快便将她拿下。
电光火石间,另外两名捕快直奔石飞,将他擒住。
张迎春回过神来,“你们干啥!我们是良民,可没犯事,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娘俩!冤枉啊!”
擒住她的捕快横她一眼,“冤枉?有冤去公堂上说吧!”
语毕,将她推出院门。
张迎春骂骂咧咧了一路,直至被扭送到公所,瞧见袁星一家人,以及被绑双手的张老三,张迎春如遭雷击,话语卡在喉咙里,骂不出声。
许久,张迎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袁星跟见鬼似的,吓得牙齿直打架,“你……你没事?”
“你个毒妇,心肝肺都黑透了,挖出来狗都不吃!”袁月脸色黑沉,指着张迎春直骂,若不是在公所里,旁边有捕快守着,袁月都想左右开弓打她一顿,“我们星儿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你,张寡妇!”
张老三适时道:“易捕头,就是她指使我掳小哥儿,让她儿子去英雄救美,我只是按她说的做,没半分想欺辱那小哥儿的意思!”
易大洪问:“张迎春,石飞,张老三所言可属实?”
张迎春急急为自己分辩,“不是、不,他冤枉我……易捕头,他就是个泼皮无赖,他说的话不能信,是他栽赃陷害我们孤儿寡母,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石飞低垂着头,瑟瑟发抖。
易大洪拧眉,朝他呵道:“你,说话!”
他声音浑厚如钟,蓦的一吼,石飞惊骇不已,两股战战,哆嗦道:“我听我娘的,我、我守在巷子里,没看、看见他们……”
张迎春不可置信,“石飞!”
石飞埋头不敢再言语,更不敢看张迎春。
易大洪道:“此事已然明了,先将三人收押,写明诉状押送县衙受审。”
张老三不服气,“咋连我也关?我检举有功……”
易大洪不乐意听他嚷嚷,抬手一挥,捕快立即将三人押走。
袁老二感激不已,“多谢易捕头。”
“分内之事,不必如此客气,”易大洪爽快道,“这等贼人,早早抓了去,免得叫更多无辜之人受害。”
一番客气后,袁老二一行人才出了公所。又谢过周茂之,袁老二三人打道回豆腐坊。
次日,袁老二让大柱送货时绕道去清河县,将此事告知袁牧。
当天下午,赵景清三人便急急忙忙驾车赶回。
袁牧阴沉着脸,气不打一出来,那对母子瞧着人模人样,实则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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