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柜里整齐放着好几个应该是作为纪念品的篮球。
主要的基调是深蓝和黑色,干净整洁,喜欢篮球,有很多教科书,给人的感觉也很像我们这个年纪的普通少年。
他的房间倒挺好看的,我心里暗想,昏暗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像是海风轻轻吹过的味道,但不带一点海腥味。
我拿好胸卡和写好的字条就匆匆跑上楼,把东西放好在李嘉祐的书桌上,就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就是周六,不用去上学,周五晚上对于我这种学生而言是世界上最轻松的晚上,夜里我放纵了,看电视看到很晚才回房间睡觉。
只是我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李嘉祐房间里的一块手表不见。
据说是什么江诗丹顿,价值三百多万。 W?a?n?g?址?F?a?布?y?e?i????????è?n??????2?5?????o?m
恰好他走廊的监控昨晚又坏了,今天早上有人上门来修才知道。
我坐在饭桌上,听着三太太的话,心里不由地一沉。
昨晚我进了李嘉祐的房间,还留了纸条。
虽然没有留名,但我和他的关系这么僵,不用猜都可以知道是我写的。
我心里一阵忐忑。
当天下午,三太太突然约我私聊。
“禧荣。”陈水珍轻轻按在我的肩上,面带和蔼的笑容。
“嗯?”我点点头。
“我听阿姨还有嘉祐都有说过你昨晚去过嘉祐的房间?”
我眼里闪过一丝委屈,明明没有做过却被人怀疑,没有人会觉得不委屈的。
我认真望着三太太的脸,实话实话,“我是去咗他的房间,但是我是在回家的那条林道里捡到他的胸卡,我想着归还给他的。”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而是偷偷去他的房间里?”
“这是很没礼貌的。”
寄人篱下被女主人说没礼貌对于我这种年纪不算大的学生而言是杀伤力很大。
我心里委屈得想哭,实际上我也真的哭了,鼻头一酸,胸口里就喘不上气,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如鲠在喉。
“我知道这是很没礼貌的。”
“但是我和他的关系不好。”我隐晦地说。
我不信她不知道我和她的子女之间的关系,假如有她的干涉,我可能也不会这么孤独。
下次再看到关于她们李家的东西,我都不会再帮捡起来了。
我又有一点想家。
“而且我还留了纸条在他胸卡下面。”我语无伦次道。
说完我才意识到李嘉祐告诉她,她应该也已经知道有我写的纸条。
“我知道。”陈水珍说。
“但这是不重要的,你现在是唯一有昨晚的入室证明的。”
“如果你尽早交代那块手表在那里,我会和伯雄说着点,你也不用去少年监守所里。”
去少年监守所,不就相当于坐牢,我一听到,眼里积满的眼泪就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我捏着手,嗓子发紧,望着人都隔了一层雾,但还是说,“不是我,你们都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不是我偷的就不是我偷的。”
“你们直接报警吧。”
说完,一个挺拔身影从楼梯拐角里出来,我用淬了毒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冲回了我的房间。
因为寄人篱下,我连门都不敢拍太大声。
我扑到床上大哭了一场,没有一刻像此刻那样想家。
我捧着手里的老人机哭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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