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我还得谢谢路老师你这段时间的关照。”凌焕扬了扬眉,又盯着他看了看,见对方没有什么要问他的,又忍不住问, “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路禾给了他一个疑问的表情。
“比如我中午干嘛去了啊。”
商应欢直接抬脚踢了一下凌焕的凳子,差点没把凳子给踢倒,冷笑道:“谁会关心这个?”
“商应欢,上次你那一跤怎么没有把你的腿给摔断……”凌焕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 好快又看向路老师,好像视线都要黏在对方身上了一样。
那天晚上他脑子一热就抱了路老师, 那件事也不过过去了三天而已, 本来他以为自己面对路老师会很不自在,不过后面发现没什么变化。
也没有再出现那天晚上心慌意乱的感觉,凌焕想了想可能还是因为那天太晚了, 听说熬夜是会心跳加快。
运动会很吵,周围都是嘈杂的声音,他们还不在观众席,是在发令台旁边的一个遮阳棚底下。观众席都是学生,路禾没有想着往那边挤,而且他还得在后台关注学生的状态。
就比如西里尔刚刚的手伤,如果他没发现,西里尔可能都强撑着不会说。
想到这,路禾又叹了口气。
魏秋亭还在跟另一个老师闲聊,对方看样子也见到了魏秋亭射中备用箭靶的样子,好奇道:“魏老师,看你射箭的样子那么专业,运动会的报名你应该是报了射箭吧。”
魏秋亭虽然是校医,但作为学校后勤工作人员,基本上别人对他的称呼也带上了老师的头衔,来表示对后勤工作者的尊重。
“没有。”魏秋亭笑了一声,语气慵懒,“我报了拔河。”
那个老师表情有点惊讶,不过也没问什么,只是笑着跟对方又闲聊了几句:“拔河也很有意思,不过教职工拔河比赛还是第一次。”
魏秋亭还没说话,商应欢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问道:“这都没你的事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大少爷你对老师就是这个态度吗?基本的尊师重道,总要会吧。”魏秋亭笑着说。
商应欢本来想说你算什么老师,可想了想现在还有那么多人在场,只能把这口气又忍了下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段时间他的忍耐力都好了很多。
他可不想在路老师面前留下一个没教养的印象。
杜渐深站在起射点的位置,慢慢调整自己手上的弓,视线却又看向远处那片热闹的人群。射箭比赛的场地就布置在操场上,草地外的地方人来人往,观众席也坐满了人,不过这整个操场的人加起来,可能都不如那片遮阳棚的位置存在感强烈。
在比赛开始之前可以先熟悉一下手上的弓,还有验靶,等杜渐深缓缓拉开弓,视线盯着远处的箭靶,却有瞬间的分神。
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在母亲刚开始让他学习射箭的时候,只是因为父亲喜欢,杜景珩也喜欢,杜景珩还是父亲亲自教的,等对方大了点,父子俩还会一起去私人箭馆,联络父子感情。
但他什么都没有。
更多时候是他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室内,直到射光了箭壶里的箭矢,他才会停下来。
每一支射出的箭,都有方向,不管想和不想,这支箭都有固定的落点,它可能射在了靶上,可能是满环,也可能脱靶,远远地飞了出去,落在了其他地方。
如果是迟迟没有射出的箭,那这支箭的目的地会是哪。
杜渐深侧着身,将箭对准了远处的箭靶。
有的人射箭时会习惯性地闭上一只眼睛,或者眼睛会微微眯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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