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方向。
温书宜语气认真,试图挽救:“我觉得我们要约会。”
“不是在约会么。”
老男人特别坦然、理所应当的语气。
于是走到半道,没回主卧或客厅沙发,就被抗议无效地就地正法了。
后背彻底倒进餐桌。
腰都酥了。
覆下的大片阴影覆住纤细身躯。
双臂揽住男人肩颈,微微仰着头,眼睫微颤着,晕乎乎地去寻那双薄唇。
那股清冽的气息沉沉侵袭。
大掌掐着腿弯,撑开。
……
暮色笼罩下,温书宜无助又可怜用薄毯紧紧地裹住饥肠辘辘的自己。
堕落
了。
真的好堕落啊。
嗯,她的意志力真的太薄弱了,一勾就上钩。
怎么同样是人,她只能背靠在沙发,浑身没劲地瘫着。
而某个身体和嘴都在出力的男人,看着完全跟没事人似的。
此时站在中岛台边,浓黑头发和眉目被顶灯映亮,衬衫的纽扣好几颗没系,冷白喉结和锁骨都露了出来,几分慵淡的禁欲,现在还能给她煮晚饭。
性感是真性感。
要抱真的会抱,要亲也是真的会亲,要哄也是真的会哄。
就是说不行,是当耳旁风的。
第二天午后。
温书宜赶在气氛,再度会莫名其妙变得黏黏糊糊的趋势前开口了。
“老公,晴天了。”
想出门的意图很明显了。
温书宜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就会跟昨天一样,特别世风日下、又晕晕沉沉地睡完了一整天。
邵岑说:“是么。”
温书宜很认真点头:“是的。”
对视中。
温书宜不敢硬碰硬,很小声地说:“老公,咱们也得讲究可持续发展嘛。”
很短促的沉笑,裹着几分事后慵懒。
“觉得你老公不行了么。”
“多虑了。”
温书宜微微睁大了眼眸。
明明是怕你太行!
“邵岑。”
“我要出门。”
老男人无动于衷。
温书宜说:“我要打电话给傅奶奶,说他的大孙,把老婆整天关在家里虐待。”
鼻尖被修长手指微勾了下。
“多大了,还告小状呢。”
温书宜说:“这是正当防卫。”
“行。”
温书宜唇角刚微微翘起。
“现在打。”
邵岑口吻不急不缓地说:“告诉老人家,忙着给媳妇儿肚子里造小宝宝。”
“……?”
那用完的那些,都是白用的吗?
温书宜没辙了。
深深认识到在口舌之争上,她跟心黑的老男人之间的悬崖和盆地般的差距,还有没有这种面不改色扯谎的心态。
“老公,我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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