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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辉沮丧地找沈星远安慰。
“它为什么不能像你一样温柔?”
“你把滤镜关掉,就能发现,我和雪球一样暴躁。”
“才不是呢,你们都超好的。”顾总枕着沈医生的腿,幽幽地叹息,“但是球球学会打字以后,我每天都能收到一百多条消息,每吃一口草,拉一次粑粑,就要我去看看。”
“你不是挺喜欢黄金粑粑的吗?”沈星远笑得全身颤抖,“它对你真热情。”
很快沈星远就笑不出来了,雪球也邀请他欣赏黄金粑粑。
并且总是挑他们想深入地干点什么的时候。
这天,顾承辉躺在床上,给雪球发消息。
有兔子了不想和没兔子的人说话:【崽,打个商量,爸爸办正事的时候,你在自己房间玩好吗?】
看个球,没见过帅兔吗?:【我反复确定了,你们两个都是公的!你管注定无果的失败造、人行为叫办正事?你就不能让我看个母的吗?】
作为不容置疑的霸总,顾承辉的眉毛狠狠地皱了起来。
这都哪跟哪儿?
顾承辉直起身,忍不住给雪球科普:【首先,有别于生物单纯的生丨殖行为,喜欢的人之间进行这样的行为不是为了造、人。】
【其次,和同性还是异性是我们双方决定的,不受你的控制。】
【最后,你要是再在这个点喊我过去看你拉屎,我就要扣你的零食了。】
雪球慢悠悠地敲键盘回复:【知道了,不管你们了,可是你不能把你们总是成功不了的这口大锅甩我头上!你们好像现在都没讨论出个结果吧?】
顾承辉丢开手机,拖长了声音,喊了身旁的沈星远一声:“哥——”
沈星远困得很,翻了个身抱住顾承辉,低声要求:“你好好说话。”
顾承辉摇了摇沈星远的肩膀:“哥哥,我被球球鄙视了,我能不能在上面?”
沈星远连眼睛都没睁开:“叫叔叔都不能。”
“那叫什么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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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沈总。”
顾承辉愣了愣,反应过来,沈星远是在逗他。
再想争个机会,沈星远已经睡着了。
顾承辉亲了他一口,把人抱紧,趴在沈星远耳畔喊了一声“沈总”,闭上眼秒睡。
过两天到了9月29日。
世界心脏日这天,是沈星远的生日。
顾承辉问过沈星远,得知生日和心脏日同一天,是沈星远选择了心外的重要原因。
“小沈大夫,你还挺浪漫的。”
“我只是有职业歧视。”沈星远垂着眼回忆曾经,挑了一段他觉得比较有意思的往事,告诉顾承辉。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穿针引线,还喜欢锐器割开东西的声音,经常拿着把大剪刀到处搞破坏,而我妈总是纵容我,说东西坏了可以修,要保护小孩子的好奇心。”
“直到有一天,我把我妈最贵的裙子剪成了五片,狠狠挨了我爸一顿毒打,让我把裙子缝补到最完美,一条走线不整齐,就又是一顿混合双打。”
“那条花裙子我足足缝了一个月,翻烂了四本缝纫教材书,最后裙子缝得像没有被剪坏一样,人人看了都说我适合当个裁缝。”
顾承辉忍不住担心:“你被打坏了没有?”
“打不坏,那时候我又瘦又小,我爸妈哪敢真动手。”
沈星远说到后来,嗓子有点哑,被顾承辉搂在怀里亲。
“小河,你是不是想他们了?”
“我爸还活得好好的,我想他干嘛?”沈星远勾了勾唇角,“我想我妈了,可是连她长什么样,我都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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