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口中的“游戏”信了几分。
“你说我们回不去?”
“暂时是这样,我会想办法联系。”
沈星远给顾承辉包扎伤口,按摩四肢,捏崴掉的脚踝。
在顾承辉口中,这些都是作为上位者的享受,是他合理惩罚与糟践毛皮贩子的手段。
但就沈星远看来,这完全就是奖励。
顾承辉的脚踝,他可以一直揉。
大概是手法娴熟得当,不多时,顾承辉脸上疼痛的表情不复存在,相反地,他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嗷呜。”
就像是打开了享乐的阀门,更多的呜呜声随着大尾巴的摆动泄了出来。
电流感从沈星远的后腰一下子直冲天灵盖。
是他想岔了,这还真的是惩罚。
沈星远闷声提议:“能不能保持安静?”
“为什么?”顾承辉不解,“舒服了就要喊。”
沈星远哀怨地瞪了一眼顾狐狸的后脑勺。
有的人舒服了,有的人憋死了。
某只狐狸一定是故意的。
沈星远忍无可忍,牵住顾承辉的尾巴尖,亲了一口,还用它蹭了蹭脸颊。
那摇晃的大尾巴终于停了下来。
副作用是,顾承辉不肯再理他,还把屋子里唯一的枕头霸占了。
这天夜里,二人在木屋的两角睡着。
这个游戏并没有省略睡眠的部分,沈星远头一回体验到什么叫做睡梦中的睡梦。
期间,沈星远做了个噩梦,梦到他没有变成兔子,顾承辉和别人结婚了。
他皱着眉头醒来,发现顾承辉也在翻来覆去,睡不太安稳。
沈星远轻声问:“醒着吗?”
半晌后,顾承辉停下翻身,背对着沈星远说:“被你吵醒了。”
沈星远愣了愣:“抱歉。”
顾承辉问:“你能过来吗?”
沈星远从草席上爬起来,走了过去,站在顾承辉身边,正要俯下身,顾承辉突然起身,将他用力地抱住,眼泪沾湿了他的衣服。
沈星远拍着他的后背,揉着那对不住发抖的大耳朵,低声询问:“做噩梦了?”
“不是你。”顾承辉反复地说,“我锁骨上好疼。”
沈星远垂下头检查,那疤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回了现实里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抬手按住顾承辉的后脑勺。
“没人能够伤害你,谁要是敢来,我让他有去无回。”
第二天醒来,二人心照不宣,没有提半夜里的噩梦。
倒是顾承辉不再因为沈星远亲他爪子的事懊恼。
他神色如常地问:“你的防身武器还在陷阱里,我帮你去捞出来?”
沈星远摆手:“不用了,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保护我。”
顾承辉被沈星远的理直气壮惊到了:“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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