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往后缩。
“抱歉,惊扰您了。我是疗养院医务科的朱先锋,敢问李将军的身体如何?”
闻言,陈茵站起身打招呼,“在下陈茵,李将军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去外面说。”
“有什么我听不得的,就在这说!”李松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道。
“这……”朱先锋为难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是李将军,一边是医生,哪边他都得罪不起。
陈茵看出对方的犹豫,以及患者眼神中的坚持,只能松口。
“从根子上看,李将军的病症和衢公的有些许类似,体内都有沉寒痼冷,距今约有四十余年,短时间内难以完全祛除。”
此言一出,在场人无不垂首低眉。
当初北方的那一场冰天雪地的战斗,无数战士折戟,能够活着回来的无不染上一身病痛,衢公、李将军亦是如此。
悲痛过后,一抹期待悄然出现在众人心中。
既然同为战友的衢公能够得到治疗,那么李将军……
陈茵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继续将自己的判断道出。
“加之关节肿胀,明显还患有痹病,也就是大家常说的类风湿性关节炎。”
“诸症在身,繁琐异常,目前急需恢复李将军其气血,方可继续下面的治疗。”
说罢,陈茵取出纸笔,当场拟下三张方子。
朱先锋颤抖着接过手,努力去看上面的字迹,依稀能够辨别出来第一张方子是乌头汤。
其开头的川乌、附子两味药所注剂量,差点把他一个老家伙都吓死。
这种方子就算是再大胆子,朱先锋也不敢随意用在李将军身上。
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和疗养院都担待不起。
朱先锋抬起头,忐忑地看着陈茵,手指颤颤巍巍,“陈大夫,这…这……”
陈茵不是第一次在别人脸上看见疑虑,但是她能够做的,应该做的,她都做了。
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就不是她能够掌控的。
“上面的方子是我根据李将军现在的身体状况开出来的,用不用在你们。”
“第一张方子乃是仿乌头汤拟制的药酒,制好后早晚给李将军热服一次。若是有出现提醒的中毒症状,服下解毒方,也就是第二张方子。最后一方,则是用于外敷。”
陈茵言尽于此,眉眼间已含去意。
衢敛看着朱先锋的犹豫,很是不满,难不成对方是怀疑他们衢家特意带着一名庸医来害李爷爷吗?
至于李松,脑子里已经完全被陈茵描述的喝酒两字吸引。
自打进了疗养院,别说酒,就连烟都没机会碰,活的没滋没味的,还不如直接去了算了。
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喝酒,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快快快!小朱,按照陈大夫的方子给我用药。老衢那个家伙都能好,我肯定也差不了。”
这句话仿佛点醒了朱先锋,犹豫不决的步子微微偏移。
“李将军您别着急,我先找院里的其他医生一起研判一二,确认没有问题,立马给您用上。”
“麻烦!”李松延误地摆摆手,催促朱先锋快速行动。
眼见大家没有亲眼见过是不会有所行动,陈茵和衢敛两人看了李将军后,转身离开。
路上,衢敛无法从陈茵的表情中看出想法,只能委婉表示:
“陈大夫,你别介意,李爷爷他们都是英雄,在身体方面,大家都有些一惊一乍,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爷爷现在恢复这么好都是你的功劳,我们家都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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