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梦中脑中的人儿就软烂一摊的躺在他的身下,小穴紧紧吸着他的肉棒,被操的说不出话,只一声声浪叫。
叫程砚清如何能把持的住?
因此这一次他没坚持几分钟,不过这样凶猛的肏了她五六分钟便缴械投降,想着家里没套,在关键时刻抽出来,射了她肚子上,胸乳上都是。
虽然只有五六分钟,但白知予足足被送上了四次高潮,快感几乎是连片袭来,她觉得自己都快坏了。张着腿躺着,大口的喘息着。
程砚清折身去拽了两张纸巾去擦她身上的精液,又用手指刮了一些,抹在白知予的唇上。
白知予不知道那是什么,伸出舌尖舔了下去。
程砚清眸色变暗,“好吃吗?”
白知予颔首,定定的望着他。
“操,骚货。”,程砚清将纸团一团,丢在一边,他的鸡巴还是硬着的,再扶上去,狠狠挺身没入。
“啊!”,白知予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往前耸动一些,随即又被他拽回来,腰被他的大掌禁锢住,她看见程砚清发狠的眼神,紧抿的嘴角和额头上即将滴落的汗珠。
她经过几次高潮,身体被彻底打开,程砚清不再顾忌,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她贯穿一边的深度和力度。
他其实一直都很恶劣,他自己清楚。
从前同白知予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做爱,他都显得很正常,其实并不是不想,而是怕显露出来吓着她。
因此这般凶猛失控,其实并不多见。
白知予却很喜欢,她喜欢程砚清的一切,她深爱程砚清的一切。
但也只敢在梦中,才这般放肆自己,同他欢爱。
白知予有些难过,她将程砚清搂得紧紧的,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肏我,阿清,肏死我。”
可没过多久,她又哭着叫嚷说她不行了。
程砚清食髓知味,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动作愈发凶狠。
两人的连接处都被肏出了白沫,她的臀肉也被程砚清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的绯红一片,更不用提那小穴,充血肿胀,媚肉翻飞。
床单都被白知予喷出来的水溅失了泰半,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混着津液,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程砚清伸手拂开黏在白知予脸上的发丝,“知予,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白知予一边呻吟一边无数次的重复这句话。
程砚清叹息一声,在她体内一波冲刺将她送上高潮,他再趴到她身边,两人脸颊相贴,“那你还同我说分手?”
白知予没听见这话,她高潮太多次,神志仿佛都去了另一个时空。
只知道机械的重复着“我爱你”三个字。
这一晚,程砚清足足射了五次,感觉天际都似乎要擦亮,才肯放过她。
抱着她进浴室去洗澡,浴缸里头放了热水,两人躺进去。
白知予精疲力竭,睡的不省人事,程砚清动作轻柔,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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