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清那只空闲的手再次覆上她的浑圆,又白又软的,叫他爱不释手。
“你说你流了这么多水,明天可怎么解释?嗯?你的侍女会问你是不是晚上尿床了。”,他故意去逗白知予。
她果然因为这话哆嗦了一下,软着声音可怜巴巴的叫他:“阿清……”
程砚清勾了勾嘴角,感知到她已处于沸腾的边缘,手指冲刺了一波将她送上高潮。
程砚清甩了甩手,她短时间内历经两次高潮,这回喷出来好多水。
他抬手送到嘴边舔了舔,笑着躺下去将白知予抱在怀中,“爽吗?”
白知予喘息着说不出话,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了?”,他低了头,含住她的耳垂,用很小的气声在她耳边问。
白知予平复下来呼吸和心跳,“我给你口。”
他却拒绝,“我不肏进去,就在腿心操。”
白知予隐隐觉得这似乎是个坑,刚想拒绝,却又被他无赖的吻住。
火热的吻瓦解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双手都圈在他后背上摩挲着,已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程砚清心里头高兴起来,将人翻着侧了个身子,手下去握住自己忍得都有些发疼的鸡巴,夹到她双腿之间。
他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腿夹紧一点。”
随即不给白知予拒绝的机会,再度吞没她的呼吸。
其实他完全属于多虑了,白知予现在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哪怕是他现在再提一遍肏进去行不行,她大约都说不出一个不好来。
程砚清的性器在她两腿的软肉之间来回的抽插磨蹭,他憋了半晚上,此刻动作又快又狠,撞的白知予在他怀中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这床都发出吱呀的动静。
如此激烈的过程,两人都急需氧气,他松开她的唇,却依旧将人禁锢在怀中,搂的紧紧的,好像只要他松手,怀中的人就跑了一般。
白知予听着他伏在自己耳边的粗喘声,只觉得心都被融化。
她果然好爱他,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只要能同他在一起,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
白知予回抱他的手臂亦收的紧紧的,被他撞的话句都一断一断的,“阿清……”
程砚清在她淋漓汗液的锁骨上吮一口,“我在。”
她也没什么别的话,只是叫着他的名字。
甚至都不敢对他说一句爱他,生怕因为这句话,破了这场黄粱梦。
但只那两个字,对于程砚清来说也已足够,她每次呼喊都像是在他心间烫上一个烙印。
程砚清起身,将她再翻过来,“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肏。”
即便腿心已被磨红一块,隐隐发疼,但听到程砚清这般说,白知予还是毫不犹豫的就撑着起身更换姿势。
她趴在床上,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的抬起,程砚清扶着鸡巴再次夹到她的腿间,她便自动收紧双腿,到一个合适的宽窄度。
程砚清低头,这才看见她腿间那已被磨红的一块,他伸手摸了摸那处,问:“红了,疼不疼?”
前头白知予头无力的架在自己的手背上,小幅度的摇了摇,“没事。”
程砚清往下挪一些,避开那块红了的区域,继续挺腰抽动起来。
她腿间有自己的淫水湿润,倒是湿滑的很,不怕干干巴巴的不舒服。
被他这样操着,不仅是他一个人爽,她的里面也慢慢腾生出一股酸意来,白知予咬住嘴唇,其实她也想他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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