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叫她说是她命大?
这几天白知予细细想了,这件事多半还是华昭月的手笔。
因为既然南漫不想华昭月嫁去云家,那又怎会为了小女生吃醋这种事,对自己下此毒手呢?
南漫上次因白知予痴傻一事而吃的亏可还历历在目呢。
况且这几日白光赫青天白日的出入皇宫也并未被人发觉,想来是南漫并不曾在素星宫门前加派人手勘查。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依着青萝所言,华昭月这无缘无故的腹痛,多半是出自程砚清的手笔。
白知予现在没那个心情觉得他为自己小出了一口气而感到甜蜜,她只是纳闷,自己并没有对程砚清说过这毒是华昭月弄出来的,他是怎么知道是华昭月还不是南漫呢?
很明显在这个宫里,亦或是在整个剧本里,白知予的直接敌人还是南漫吧。
夜里,白知予燃着蜡烛,披了件披风坐在桌边写霸总本子。
她如今找到感觉,写起来愈发得心应手,下笔如有神住,停都停不下来。
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白知予扭头去看,程砚清翻了进来。
他今次一声素白长衫,外面披了一件深灰色的大氅,大氅领口围了一圈厚厚的白色绒毛。
落落往那儿一站,矜贵清冷极了。
两人对视,程砚清先笑了,“墨汁滴下来了。”
“啊!”,白知予经他提醒,才低头去看,刚刚写好的一段话,已经被低落下来的墨汁染黑了半段去。
她忙将笔放到一边,再去看那稿子,墨汁已经滴上去了,救不了只能重写。
“写的什么?我看看。”,他说着伸手要来拿。
白知予看着他从自己手中拿过那张纸,凑着烛光去看。
她面皮上有些挂不住,又去抢回来,“你别看……”
程砚清笑一笑,在另一只圆凳上坐下,“有什么看不得?我还去惜春楼听过。”
他看着白知予将桌上的一堆写满的纸叠一叠,放到一边,“再说,你高中写的那些,我不也看过?”
白知予高中时候曾有一段时间,校园里风靡写小说,她最是中二,当然要加入。
那时候班上那么多写的,属她写的追捧者最多。
可惜后来因为上课写,被老师逮到了,罚没去了,这事最后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故意不提醒我老师来了,害我罚站了一节课,回去还被我爸妈数落。”,她自己提及父母,胸口又泛起一股酸涩之意来,忙低下头去。
她桌上有一盘没吃完的冬枣,程砚清捡了一颗来吃,并未发觉她的情绪不对。
“你天天上课写,下课也写。那段时间你成绩掉下去多少,要我说给你听听?”
白知予努努嘴,小声嘀咕:“就你记性好。恶狗记得千年屎,老母猪记得万年糠。”
程砚清一霎无语,他才没有闲到什么事都印在脑子里,不过只一个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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