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笑着蹭蹭他的胸口,“怎么会。虽然他长得确实挺帅的,啧,可惜了。不过我有你了,我只喜欢你,我只爱你,阿清。”
“再说一遍。”
“我只爱你。”
“啊……”,白知予笑着踢了踢又压上她身的男人,“不是说不做了嘛。”
“嗯,可是你说爱我。”
“那我以后不说了。”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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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大学堂复课的前一夜,白知予颠颠去找了一趟白光赫。
她最近几日不是很想搭理他,这个人,明明除夕夜都同项安颖本垒打了,结果两人的关系看上去还是同之前没什么变化。
只在大年初一,中午吃饭之前,两人小小的消失了一会儿。
白知予冒着长针眼(耳)的危险,好几次大半夜爬起来去听墙角,里头安安静静的啥也没有。
她啥情报也没得到,还被程砚清嘲笑。
嗯,过年这几天,这人几乎夜夜都来,仗着有体力丸,每晚都痴缠着她做大半夜。
咳咳,虽然她也很喜欢这件事啦。
“什么?你要我帮你把这恶心人的东西拍死放到你的桌屉中去?这又是为何?你不是怕老鼠吗?”,白光赫嫌弃的看一眼陶然手中的笼子,对一边指了指,“你把它放远一些。”
“我自有用处便是。我想了想,学堂不像素星宫地处偏僻,那处常有宫人走动,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东西放进去拍死的,只有大伯你啦。大伯你这么厉害,这种小事应当是不在话下吧?”,白知予捧着脸谄媚的说到。
白光赫扬起一边的眉毛,压下想上翘的嘴角,“你少在这里给我戴高帽。”
他横了一眼白知予,“你若是不跟我说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就不帮你。”
白知予甩甩胳膊,不经意的道:“那华昭月这般害我,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恶心恶心她,出出气。”
白光赫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软言相劝,“她本就乖张毒辣,今次没整死你,实属你命大。如今你还在她之下,这老鼠已经失了毒性,既不能一击必中,又何必要给对方有整你的借口呢?”
白知予笑一笑,对着素星宫的方向努努嘴,“大伯,你觉得,素星宫如何?”
白光赫不知她为何话题上又跳到了素星宫上,还是如实答了,“破烂。”
白知予点点头,一拍手,“我也这么觉得。”
白光赫吐一口气,“你别跟我转移话题。”
白知予笑的狡黠,“我没有转移话题啊,我就是要让她对付我。敌不动我不动,这反过来……”,白知予将自己的一只手背抬起,反过来,变成手心朝上。
“若是我想动,也必得要她先动才是。”
白光赫神情忧虑,“你这又是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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