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舒服?宝宝,抬眼看,小骚逼一抖一抖的,在说很舒服呢。”
不知道是谁更舒服,总之程砚清的荤话都是从牙缝里头迸出来的,似是很费力才能挤出这么一句话,可偏偏如此他还是一句一句的刺激着白知予的神经。
“小予,你好美。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好看吗?就是被我的大鸡巴肏上高潮的时候。”
白知予有着同性格不尽相同的长相,同她不熟的人常觉得她有拒人千里的疏离感,清冷淡薄挂的一个美人儿。但是同她熟络了之后就会发现,其实还是很可爱活泼的一个小女孩。
特别是跟程砚清,之前在高中两人没在一起,但是互相喜欢暧昧的时候,就常常喜欢同他撒娇。
只对他一个人撒娇,叫程砚清每回心痒的不行,就像这样狠狠的把她按在身下肏。
有时候晚上在家看书,看着看着便会想到她。
青春期的男孩子,谁没有看过几部小电影?便会不由自主的将白知予代入进去,想象她被自己剥光了衣服的样子,想她的乳头乳晕和小逼是什么颜色的。
想她被自己的大鸡巴肏到高潮时的娇媚姿态,想她在自己身下叫自己老公跟自己求饶。
而如今,梦想变成现实,他们在镜面前,热烈又投入,不做掩饰的表现着自己对性爱这件事,已经对同自己做爱这个人的狂热的爱意。
白知予平时淡如秋水的眉眼之间也被染上了无限淫靡的情欲,雪腮红尽,丰唇胜霞。
从前那只在梦里出现过的她雪白的躯体,如今也真真切切的在他面前,在他怀中。
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白,白到发光。
而在这雪白又玲珑有致的躯体上,遍布了自己同她欢爱过的痕迹。
叫他想起奶奶老家院子里的那棵红梅树,下过雪之后,嫣红的梅花落在雪地上,大抵就和白知予现在一样。
白知予发觉他在自己体内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下一秒,程砚清搂着她的手倏然收紧三分,似要将她抱紧骨血之中一样的力度。
“小予,吻我。”,他说。
白知予扭头,双唇刚贴上他的,就被他猛地夺回主导权,凶猛的几乎是在啃她。
“唔……阿清……”
程砚清抵住她的额头,发狠的语气,“叫老公。”,就又继续吻她。
白知予呜咽着呻吟着,期间还得满足他的喜好,在换气间隙娇滴滴的叫两声老公。
“啊……老公……不行了……”,快感像火药,一瞬被点燃引线,白知予乘在上头,随之升空。
一股细小却强劲的清澈水流自她小穴深处喷射而出,直接射到镜子上又“啪”的反弹到桌面上。
程砚清不做任何停歇,又将她一转,似方才那样叫她坐在桌面上,她两条腿曲着也被放在桌面上,一条腿被程砚清抬起架在自己的肩头,他伸手自她后腰处一揽,往自己面前一送,在桌面她自己淫水的润滑下,她滑动的很是顺畅,贴到他身前,屁股只在桌面上坐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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