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光衍表达父爱的方式就简单粗暴的多,他一个兵鲁子,对于考核部下或是女婿,最直接了当的方法就是——灌酒。
所谓酒醉见人品。
他连同着白知予的三叔还有她几个兄弟,一杯一杯的给云聿瑾灌酒,白知予一句话都插不上,心里头着急,她可是看过不少喝酒把人喝死的新闻,这万一把云聿瑾给喝死了,她的隐藏任务还怎么做啊?
倒是云聿瑾瞧出她的忧心,还偷偷在桌下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放心。
云聿瑾醉酒的表现是睡觉。他一言不发,深吸一口气之后就栽了下去。
白知予几乎是跳起来,看着下人们将云聿瑾抬去厢房之后,又借着自己痴傻狠狠的冲了白光衍一顿。白光衍被她一通骂,哑口无言,只好弯腰去哄女儿。
云聿瑾醉成这样,服下解酒药之后就在定国公府睡下了,白知予便也叫青萝回宫去说一声,她今晚也歇在这。
夜里,白知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云聿瑾身边随从之后泽川一个,今日不知为何泽川还没有跟来,现下他就一人躺在厢房里,也不知身边有没有个人伺候,桌上有没有备下茶水。
191-我可以给你降降温
毋容置疑,这是一个表忠心、涨好感度的好机会。
白知予爬了起来,披了件大氅,往他房中去了。
“吱呀”一声轻轻推开门,里头燃了一盏烛台,并无人伺候。
白知予呼出一口热气,抬腿悄声往屋内走。
她走到床边,借着烛光去看床上躺着的人,那人面色潮红,额头和脖颈处都有蒸发出来的零星汗珠,是解酒药起效了。
白知予啧一声,心里头埋怨定国公府究竟是怎么搞的,把人灌成这样,喂他吃个药之后便就将人丢在这不管了。
她走到门边,木架子上的水盆里倒是还放着水,不过已经凉了。
白知予去烧了热水来兑,湿了手巾挤干了去给他拭汗。
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烫的厉害,想了想又去弄了凉水,挤了帕子敷在他额头上。
做完这些,白知予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假装不小心弄出点什么动静来,好叫这人醒一醒,否则她这忙前忙后的,岂不是做了田螺姑娘?她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先生,她是锱铢必较的白女士。
但瞧着这人如今这副样子,归根结底也是因为自己,一时间又狠不下这个心来吵醒他。
权衡再三,终究还是心软占据上风,她认命的叹息一声,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刚走了一步,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人拉住了。
白知予回头一瞧,原本紧闭双眼熟睡的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睁眼看着她。
他许是刚醒,面上几无表情,就这么淡淡又痴痴的望着白知予。
白知予也没出声,同样保持着转身那个姿势没动看了回去。
他们就这样望了一会儿,云聿瑾忽然一笑,将她一拽,白知予后退一步跌坐到床上,又被他一把扯入怀中。
方才白知予后退时,一只手本能的一挥舞,将床边勾起的床幔给扯了一半下来,那本就不算明朗的光线一下子暗淡更深。
云聿瑾圈白知予入怀,那带着淡淡酒气却足够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知予耳间和脖颈露出的光洁肌肤上,像被人丢了一只火把,腾的就烧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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