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作妖。
徐迟坐下喝茶叹气,就见一束花枝忽然落在地自己的面前。
那花枝上犹自带着露水,看上来是刚刚被人从枝上折下来的。
“大嫂可是在等我?”
她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小叔子就坐在窗户上,笑眼弯弯望向她。
“······”
这傻大个是怕别人不知道她夜里私会男子吗?
徐迟咬牙,怕自己又骂出声来。
“你还不快进来!”
她本意是要他从窗户上下来,省得被人发觉。
可陈缓倒像误认为这是她的邀请。
他翻身就从窗边跃下,三两步迈到徐迟身边。一个字没说,伸手就揽着徐迟亲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脑子到灵活的很·····
徐迟被他揽在怀里,亲的是七上八下,迷迷糊糊间想到。
他的舌头毫不客气,闯进了徐迟的嘴巴里,还在里面搅弄着她的舌头。
他的手也很不老实,摸进了她的衣衫还不满足,竟然还揉捏起她的乳儿。
那大手在胸乳上作怪的滋味,徐迟从来没有尝受过。
她被陈缓亲的气喘吁吁,捏的浑身酥软。
要不是有陈缓托着她,说不定她已经站不住了。
“大嫂身上真香······”
陈缓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感叹道。
他说的是实话。
徐迟自幼以香脂羊膏沐浴净身,体内早留有一股暗香。
就是被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徐迟不羞也恼了。
“住嘴,我叫你进来,不是让你来轻薄我的。你可还记得我是你大嫂?”
她总算想起来自己叫陈缓进屋的目的。
“大嫂?你算我哪门子的大嫂?”
陈缓握着徐迟的腰,不紧不慢道。
“大哥在娶你之前就去世了。替他跟你拜堂的人是我,日日关心你起居住行的人是我······现在搂着你的人—也是我。”
陈缓顿了顿,改了个称呼,继续说道。
“阿徐,说起来,我才是你实际上的夫君。我们之间,就差个洞房了。”
他凑在徐迟耳旁道,一边还继续揉起她的胸乳。
“你放开我······”
徐迟后悔莫及,早知道她就不该在乎什么伯远侯府的名声,就该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伯远侯陈缓的无耻行径。
现在引狼入室,都是她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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