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的你都吃不下,为什么还要出去找人操你·?”
第一百章等喂饱了你,我自然会出来(H)
陈缓狠狠戳弄,颠得徐迟又哭着呻吟出来。
“既然我的你都吃不下,为什么还要出去找人操你?”
他压在她身上操干,如同发情的野兽操干着自己的雌性。
徐迟想逃,可是根本动弹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猛烈的操干。
此时陈缓发起火来,她才知道他之前是多么的温柔。
“嗯···你出去···啊···”
徐迟被他好像能钉进宫巢的动作吓怕了。怕她自己今晚被他干死在床上。
“这个时候你要我出去?”
陈缓阴沉着脸看着她,又是深深一下,弄得徐迟哭喊着呻吟出来。
“我说了,今晚上要让你怀上孩子。等着吧,等喂饱了你的穴,我自然会出来的。”
他不再抑制自己,用力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地方。
徐迟又泄了身。肉穴一吸一吸,放浪地在陈缓的操干下吐出淫水。
陈缓加速操干,趁着肉穴尚在敏感中,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
他粗喘着,揉弄着徐迟的乳儿,听着她在粗暴的操干之下泣不成声,性器又恢复了精神。
一夜里陈缓只在徐迟穴里射了又射。
他尽心尽力,一心只想着用自己的精水把她的身子给填满。
徐迟一开始又哭又闹,到了后半夜就失了神,只记得一边扭腰,一边哭哭啼啼。
再到后来,连哭都忘了。
她的身子接纳了陈缓的所有,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动着,承受着,只盼着他能更用力地顶弄她穴中每一个敏感点。
徐迟被陈缓操的忘情,可陈缓到后来也不说话,就是阴沉着脸看着她,身下动作不停。
他生生把徐迟给做晕了。
等在外头大亮,陈缓才从徐迟的身子里退出来。
昏睡中的徐迟眉头还皱着,脸上除了汗渍之外就是泪痕。
她的腿间,胸上,乃至身下的褥单上,全都沾上了他的精水。
陈缓俯身摸了摸她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的鬓发。
“你只能是我的······”
不管徐迟能不能听见,他瞧着她喃喃道。
教训完她,现在他该去找那个野男人算账了。
一夜里两人动静一点也不小。
丫鬟雀儿在外头听着,自然听出那屋内胁迫着徐迟的男子是自家侯爷,可她还真的不敢进去。
父母兄弟全在伯远侯府当差,仰着陈缓的过活。
万一她进去扰了侯爷的兴致,一家子全被赶出来,那她家里人岂不是要饿死了。
陈缓一出来,就看到那小丫头在外头怔愣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去弄点水,一会等夫人醒了,就伺候她洗漱。”
他大步迈出去几步,才发现这里其实有现成的人能告诉他,徐迟偷的男人到底是谁。
雀儿抖得跟个鹌鹑似的,陈缓拿她家里人威胁了一下,她就把徐迟这几天去了哪里,见过什么男子都交代了出来。
陈缓越听笑得越冷。
合着她来这儿的这几天,全是和那个叫莲池的和尚厮混在一块儿了。
野和尚有什么本事,能让她念念不忘?
他今天还非得去见识一下。
虽然忙活了一个晚上,可陈缓此时却愈发神采奕奕。不见一点疲惫之色。
他是武将出身,平日里从未疏于练剑,沙场上都厮杀过多少回了,不过是在床榻上和徐迟玩几场肉盘肠大战,还累不倒他。
他再次吩咐雀儿照顾好徐迟,就大步出了庭院。
此时天色尚早,寺中几个勤勉的沙弥早已经开始洒扫院落,陈缓揪住一个,问出莲池的院子在哪,气势汹汹就冲了过去。
莲池的院子离徐迟的香房不远,一想到昨夜徐迟就是从这条路跑到莲池的院子里,又是从这里含着莲池的精水一路走回去,陈缓气得青筋都要爆出来。
他越走越快,终于到了那座围着栅栏的小院。
小院的主人正如往常一般洗漱沃身。上半身露在外面,还留着几道指甲刮过的红痕。
陈缓隔着那道栅栏,高声叫道:“莲池!”
那背对着他的僧人闻言果然回身。
一瞧见他那张脸,陈缓就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
他冷笑着,看着那张肖似自己兄长的面孔。
他还当这野和尚有什么了不起,本事大到能勾得徐迟动了春心,跟他勾搭起来,原来还是占了他死去的大哥的便宜。
第一百零一章你本该是我的
胸中怒气因为这一发现而稍稍平复下去,来之前的隐隐担忧也消减下去。
“施主可有事?”
莲池擦干身上的水渍,皱眉看向一脸不善,冷笑着看着他的紫衣男子。
“本侯有事。”
陈缓退开栏门,径直进了院子。
“身为太平寺长老却勾引寺中女眷,大师可真是无耻至极啊。”
他冷笑着走进,一边捏着拳头,一边嘲讽道。
“你是阿徐的?”
莲池抬眸,这个时候来找他,自称“本侯”的男人,会是谁?
“我是阿徐的男人!”
陈缓听见他也跟自己一样唤她“阿徐”,还唤得那么自然。刚刚平息的怒火就又崩不住,直接窜上来。
他向前一扑,将莲池狠狠扑在地上,就着他脸上就是狠狠一拳。
“你也配叫她阿徐?你是什么东西!”
莲池生生挨下这一拳,可他也不是吃素的,小时候跟着寺中武僧学的拳脚功夫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他一边格挡着,一边皱眉嘲讽。
“人人都知道她已孀居多年,哪来的夫君?就算你真的是她的夫君,可要是她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来找贫僧?”
陈缓被他在唇角狠狠一击,顿时下手更重,眼看那张脸被打得上了颜色,他才缓了一缓继续道。
“我说我是我就是,少跟我装蒜。”
他气的眼睛发红,可僧人只静静地看着他,叫他心里的火怎么憋也憋不住。
“你不信是吗?不如你去问问阿徐好了。”
陈缓起身,冷笑着看着莲池的脸。
他想起陈望之前欠下他的那一桩事,又想起徐迟在他身下承欢时婉转羞涩的神情,心里的天平来回摇摆。
一会儿是陈望漫不经心地告诉他,他要与徐翰林家的小姐成亲时自己的愕然与愤慨,一会儿是徐迟皱着眉哭骂他的样子。
在扫过莲池身上的指痕时,陈缓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要告诉徐迟,告诉她一切。
他揉了揉刚刚被莲池打得破皮的唇角,像来时那样大步离去。
陈缓回来时徐迟早已经醒来,她没叫雀儿进来,只怔怔看着帐顶,心里乱成一团。
见到陈缓急匆匆回来,她下意识瑟缩向床榻,以为他又要来欺负她。
陈缓见状脚步一顿,面上愧疚之色一闪而过。
“对不起,阿徐,昨晚是我太冲动了。”
他犯错时冲动,认错时倒也爽快。
可徐迟一眼也不想看他。
“你哪里冲动?错的不是我吗。”
她翻过身,故意拿背对着他。
“我······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才会那样对你。”
陈缓搬出自己那套理由。
“喜欢?喜欢就要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徐迟被他这套强盗逻辑气得拿枕头砸过去。
她还真的不稀罕他这份喜欢。
“我···你和大哥定情,是不是就是春雨楼那一次,他折了红梅扔到你桌上?”
陈缓咬牙,没头没脑突然说起这段往事。
“关你什么事?”
徐迟冷冷回他。
她喜欢上陈望,确实是因为那一枝红梅。
哪个女子年轻时没憧憬过话本中的俊俏少年?
陈望就在那个时候出现,带着和话本中一样的风流英气,在她常去的书楼外扔了一只梅花进来,恰巧就击中了她对未来夫君的所有幻想。
她还记得那个下着雨的夜晚,沾着雨水的梅花落在桌上,她俯身到窗前,就见花树下一个少年冲她笑得灿烂。
他说他是伯远侯府的公子,喜欢她很久了,让她等着他来娶他。
徐迟的父亲管教严苛,她哪里见过这样炙热真诚的表白。
明明不合礼法又不知廉耻,她却动了心。
她让人跟书楼掌柜打听,才知道伯远侯世子陈望常常来书楼。
“如果我告诉你,扔花给你的不是大哥,而是我呢?”
1喜欢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陈缓踌躇着,坐到了徐迟的身侧。
“所以我说,你的夫君本该是我。”
“你胡说”
徐迟驳斥道。
“那天晚上你穿着绿色纱衣,本来不是坐在靠窗边的地方,是我让书楼的伙计跟你说那个位置被人订下了,你才换到了旁边。”
“那个伙计我前些年找到了他。只是一直没想好该不该跟你说。大哥他走之前求过我,让我别告诉你,他说他也喜欢你。等打完仗回来,他会亲自跟你解释。”
“可是后来他没回来······”
徐迟喃喃道。她那天没看清少年的脸,听了掌柜的话就以为那少年是陈望。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陈缓拉住徐迟的手。
“可你不能为了他去喜欢一个不相干人。你跟大哥相处过多久?见过几次?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跟你没关系······”
徐迟抽回手。
“怎么跟我没关系?阿徐,喜欢什么,你心里真的清楚吗?”
陈缓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你喜欢的是你心里的幻影。我比你清楚。看着我,阿徐。”
徐迟看向陈缓,他眼中映出她的影子。
“我不知道,你让我静一静。”
徐迟头痛起来,不愿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想好好睡一觉。
陈缓退了出去,倚在了门前。
徐迟在里头睡着,陈缓在外头站着。
她就这样昏昏沉沉又睡了一天。梦里一会是雨中少年在花枝下的笑,一会是陈望告别时看着她的笑眼,一会儿是莲池握着白玉菩提的模样。
醒来时屋内已经黑了。
她起身,叫雀儿进来,可进来的却是陈缓。
“你怎么又来了?”
徐迟看着陈缓又凑到她跟前。
“忘了咱们的约定?你答应我要一起睡觉的。”
他拿那个他自己都反悔的约定来搪塞徐迟。
“你···”
徐迟扶额,要被他气死了。
“我就是想来陪陪你。”
陈缓躺在徐迟身边。
“你疼不疼?昨晚叫得那么久,要不要上药?”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徐迟现在根本不想看见折腾了她一晚上的祸首。
他笑着凑过来,软和下来时眉眼都变得不一样。
这么看着,雨中树下的少年面孔确实和他有几分相似。
不会吧···难道她真的稀里糊涂这么多年?
徐迟又头疼起来,翻身向里不想再看他。
“我今天去找了那个莲池。”
陈缓犹豫着道。
“你不会把人打了吧···”
徐迟蹭的坐起来,质问道。
“打了就打了,怎么着······”
陈缓本想反驳,却被徐迟瞪得气焰消下去。
“你是非得让人知道我跟你跟他有一腿是吧!”
徐迟都想打陈缓了。
万一陈缓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勾搭错了人?
好好一个太平寺高僧被她弄得淫欲缠身,她道歉都来不及,陈缓怎么还跑去打了人家!
“你别生气,他也打我了啊。”
陈缓委屈,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脸上的淤青。
“你就该打!”
徐迟抽回手。
“那你多打几下,消消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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