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占了便宜不认账,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就你们那么···那么下流的样子,还敢说自己清清白白?”
霍野来咽不下这口气,身前一直沉默着的令均眼神却危险起来。
“他我不知道,我可从来没碰过别的女子,你别冤枉我。”
“贫僧是个好和尚,只跟喜欢的姑娘做这种事。你别血口喷人,为了自己开脱就往我身上倒脏水。”
身后抱着她的则周也不乐意,话里话外带着嘲讽。
“再说了,你也不能因为我们天赋异禀,就觉得我们身子不清白啊。总之是你占了便宜,我们一个剑君一个高僧,又是陪你双修,又是帮你泄欲。你可不能不领情。”
则周歪理扯了一大堆。
霍野来都要被他说得愧疚起来。
说得她跟个采阳补阴,吃了就不认账的浪荡子弟一样——虽然她确实没打算认账来着。
这两个人一开荤,就再也刹不住,连在她心中一向凛然的令均,都变成了这幅样子。
“明明是你占了便宜。你的修为精进了多少,自己心里又不是不清楚。”
令均摸着下巴,直击重点。
“确实增进了一点······”
霍野来不得不承认。
岂止是一点点,那天之后她身体中的剑气和灵气交相涌动,只是那一日的功夫,就涨了一大截。
就是她自己勤勤恳恳闭关修行个几十年,都不一定能出这样的效果。
怪不得双修之术屡禁不止,在诸多仙家门派和世家的禁令之下依然风行。
也难怪宗门师兄弟进境困滞时会被长辈催着去找个道侣。
这效果实在也太好了些。
“两个人的元阳,你说只是一点点?”
令均觉得好笑,伸手点了点霍野来的额头。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那天我们可是尽心尽力全紧着你了。”
则周越看这没良心的女子越觉得好笑。
那天他们用的秘术,本来是阴阳和合的正统双修功法,可怕她的修为跟他们差太多,索性就在交合中把所有进益都反哺给了她,用到最后,双修都变成了她在采补他们。
“上赶着做你的炉鼎,你倒还不乐意。”
“我也没说不乐意。”
霍野来就是觉得羞耻,怎么说这两个人都是哥哥的朋友,她跟他们牵扯不清,一睡还睡了两个······
要是不能当作无事发生过,那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得认了,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又没人会知道。
谁让双修的效果实在是太好······这么一想那个过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既然你都愿意了,那等你不如在我走之前,咱们再去“修炼”一次?”
则周转到她身前,和令均并肩。
“你要走了?去哪儿啊?”
霍野来避重就轻,装傻的功夫是一流的。
“我需得回红莲寺一趟办些事情,顺道找我师父算一算,你兄长他何时回来。”
则周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本来他就是开玩笑,此时见到她这幅躲闪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抹不开面子。
“哥哥要回来了?”
霍野来除了这个什么也没听进去。
118说不想他是假的
说不想他是假的。
他走的时候倒是爽快,说走就走,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告诉她。就算知道他是为了去疗伤闭关,她心里也难免存了小小的不甘和怨怼。
明明走之前连那种事都跟她做过了,明明他们两个是这个世上最最亲密的人。
明明她最喜欢他了······
“还不一定。”
则周可不敢给出保证,他之前拜托自己师父算过霍问洲能否安然出关。
“五五之数,皆由天定。”
师父留给他的判词说了和没说一样。
“我这次亲自回红莲寺,求我师父卜一卦。再不济,也能在寺中祈愿池为他点一盏莲灯。”
“那我能跟着你一起去吗?”
一遇上和他有关的事,她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要能为他好,只要能让他平安,那让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谁让他是她的兄长呢。
则周闻言撞了撞一旁有些心虚的令均。
“我回去是偷偷的回,本来就见不得人,再带上你。那成了什么样子?你有你的事要做。”
令均摸摸下巴。
“你跟着我去龙女墓,那里的守墓人是我的故交,之前我和问洲还托他保管了一份剑术残篇,拿来给你用再好不过了。”
“龙女墓?”
听起来隐隐耳熟,可霍野来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听过。
“叁百年的大荒龙女被剑修斩杀。世上最后一条真龙陨落,她的灵气骨血所葬之地,就是龙女墓所在。”
“叁百年前?龙女?”
霍野来可算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听说的了。
在清河宋家,孤傲冷月般的妖化少年带着她在地下暗穴中痴缠时,曾经给她讲过宋家先祖和龙女的纠葛。
若不是今天令均提起来,她都要忘了那个和兄长有着相似病容的少年了。
他吃了妖龙内丹,病倒是好了,可哥哥他呢?
“哥哥他到底去了哪里闭关,又会在什么时候回来,走之前他也没跟你们说吗?”
霍野来忍不住低落起来,想哭又不敢哭。
因为哥哥说他不喜欢她哭。
明明修士闭关十年几十年比比皆是,可是见不着他的时候,于她而言根本就是度日如年。
日日等着他回来,日日盼着他回来,却也日日都等不到他。
疼宠着她,将自己的全副心神都倾注在她身上的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你放心,问洲这么疼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这个时候令均心虚地完全接不住话,则周只能硬顶着头皮上。
“是啊,等他回来,我们会跟他说清楚。”
令均可算憋出一句。
“说清楚什么?”
霍野来眼瞅着眼前涨红了脸的剑君。
“当然是···你和我们的事。”
令均难得有些磕磕巴巴。
要跟霍问洲解释清楚,为什么明明答应地好好的,最后他们两个却把他的妹妹拐带到了床上。
就算跟着则周混出了几分厚脸皮,令均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对不起朋友这种事,做得多了也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千万不要!”
霍野来没法继续伤心了。
要是哥哥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她跟着这两个人厮混到了床上,那他不得训死她!
“说好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连你哥哥也不行?”
则周皱眉。
“不行!”
霍野来急了。天底下最不能知道的就是他了。
“你还真把我们当成炉鼎,下了床就不认账?”
令均抱胸皱眉,察觉出来不对劲。
她以为的关系跟他以为的,好像不太一样?
“可除了这层关系,难道我们还有其他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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