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常笛那边怎么样了。
时芙哀愁地想。
午后,她搭计程车回别墅。
暴雪落尽,院子里枯萎的醡浆草又被压弯三分,所见之处净是白茫茫,香樟、银杏、三杉在飘窗外织起一道严实的雪幕。
欣赏着高低错落的冬景,时芙忧郁的神色中更添一丝冷媚。
她脱掉睡裙,从壁炉上方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副新的细卷尺。
雪幕和飘窗是天然的屏风,倒映出美人凹凸有致的裸白胴体以及她身后繁复的宫廷设计。
一副孤芳自赏的淫相。
她随手敛过素描笔盘起长发,再用纤细手臂托住两只浑圆雪乳,不堪重负地调整几次后,才成功用卷尺勉强量出尺寸。
接着量小腰最窄薄处,卷尺反复收紧,尾部甚至都垂落到地毯上,脆弱残破的美感。
最后是臀部。
这处如同剥了皮的极品水蜜桃一般,线条丰润,臀肉白如酥玉,在靠近股缝的位置渐变成为俏丽的粉红,弹软至极,几乎能沁出玉露来……
然而,美人似乎对自己的身子颇为失望。
尝试了三五次,卷尺始终都无法完整绕臀一圈,明显是太短。
“怎么又大了…”她自怨自艾道。
阿姨有急事回家后,便没有人提醒她做这些事,现在一量,倒是有些让她无措。
她没有买到过合适的内衣,只能自己缝制,可夏天做的那几件荷叶边奶兜已经无法再穿,新的又还未做好,故此这几周她都真空上阵。
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天,披上裘衣之后身型臃肿,别人也发现不了。
时芙习惯了这样的侥幸心理,也因此喜欢冬天。
她收起卷尺,偶然瞥到奶沟的上缘有一道红痕,并没有在意。
不过这颜色,倒是让她联想到自己的胎记。
接着,美人扶稳飘窗弯腰,低头仔细观察小腹。
并非这样瞧得更仔细,是因为她的乳儿太大,站着低头的话,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小肚皮。
平坦的下腹,胎记图案一年比一年明显,她寻思着要找个时间做手术去掉。
不好看。
都说胎记生的位置有特殊寓意,她并不觉得这处有甚特别。
换完睡裙后,常笛碰巧打电话来。
“时总,有两个好消息。”
“你说。”时芙摆弄着墙上的孔雀羽。
“陆沅答应参加总裁的面试了,”常笛兴冲冲道,“就是财经新闻上的陆沅。”
“是么。”时芙记得这个名字。
常笛说,他的商业洞见实在厉害,足以让公司起死回生。
“第二个好消息是,傅濯也来自荐应聘了!”常笛兴奋不已,“时总,你肯定认识傅濯吧?就是傅氏财阀的傅濯。”
“不太认识,”时芙对窗外之事无比生疏,“他来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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