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感牵扯到身子,她隐约有了记忆。
她是在承受灌肠的时候不争气才晕过去的。
悄悄瞥一眼正在收拾瓷碗的男人,他身上的雪茄气息似乎更浓郁,说明他的心情仍不是很好。
“我有这么好看吗?”傅濯发现美人在偷瞧自己,由她看够了才愉悦发问。
她躺在他的被褥里,眼眸还是秋水漪涟的忧郁:“你抽雪茄了。”
傅濯挑眉,对她的关心很是欢喜:“所以?”
“你还是不高兴吗?”她凑得近了些,自责道,“是不是我中途晕过去,败了你的兴……”
闻言,傅濯微抿薄唇。
她被他肏过以后,伤春悲秋的模样便在无形中被染上一丝情欲,愈发惹人爱怜。
“没有,你很好。”他替她梳发,落吻无形。
他也是第一次肏女人,从未想过会是这般美好。
当夜,她穿着他的睡衣,宿在他的床上。
他睡沙发,每每听见她翻身都会过去查看,还不放心地检查她的娇臀,确保无恙才安心。
翌日,由于两人是要赶八点半的早会,天未见亮时芙就被傅濯叫醒,浑身上下都没精神,坐到车子上才感觉屁股酸软乏力,想着是后穴被软管插过的缘故,她便忍着没跟傅濯讲,怕他嫌她没用矫情,身子还矜贵。
到了公司,时芙跟在傅濯身后进了会议室,按礼数跟陆沅打招呼。
不知为何,陆沅对她的态度凶巴巴的,还带着几分审视的怀疑:“时总你迟到了,昨晚没休息好?”
时芙却看不懂他在怀疑什么,气氛僵持难以收场。
“开会吧。”傅濯发话,替她解围。
在冬天的早八点半的开会,无疑让时芙吃不太消。
她勉强提起精神听了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晃神。
直到会议记录员第三次提醒:“时总,时总?”
不谙世事的美人略微有些怔忡,陷在清晨未醒的梦境里,被打搅后久久才回过神,缱绻未懂:“嗯?怎么了?”
记录员坐在她旁边,急得火烧眉毛:“陆总和傅总都吵了半个钟了。”
会议室的长桌能坐下二十几号人,时芙和会议记录员在这头听,陆沅和傅濯在那头吵。
时芙勉强打起精神,重新解锁平板,寻找幻灯片讲到哪一页。
“是第六页。”记录员好心指给她位置。
“怎么还在第六页?”时芙悄声叹息。
似乎她神游之前,两个男人已经在争吵这一页的内容了,好像是说公司为了年终审计要准备关账,结果两边核算出的数据对不上的事,具体内容她都云里雾里。
这件事无疑很重要,才放在每个月召开一次的大会上讨论,傅濯和陆沅又都是翘楚级别的人物,各执一词,怎么也谈不拢。
“陆总,我们现在在讨论财报口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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