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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时彦升只是玩玩而已,过几天兴趣就散了,没想到浪子彻底回头,时彦升为了跟她结婚直接和时家断绝关系。

结婚的过程如此香艳动荡,也难怪他们生下的女儿骨子里就带着情欲。

冬夜里,苏籁看着时芙弯腰上车,宽松厚裙都遮不住臀线的窈窕轮廓。

她不禁想起刚识文写字的那年,老师经常布置仿写造句的作业,她和时芙在一个班,她成绩好,时芙每次都不及格,她就会被老师派去检查时芙写了什么。

那一次,仿写例句叫做“眼睛是用来看世界的”,其他人都用“鼻子是用来闻香“这类的五官造句,可时芙不一样,她的字里行间有一种从小被父母带坏的淫荡。

她写:“屁股是用来被鸡巴操的。”

——

有机会的话会写一写强取豪夺的父母爱情~

不知道带不带感hhh

也多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否则时芙也很难接受后面1v2

0035不够稳固的三角

时芙知道自己脑子不太好使,回到家看着客厅出神,混沌许久后才想起是要找记事簿。

找到记事簿以后又忘了后穴里塞着宝石花,侧着身子往贵妃椅上躺,半朵花都被挤进穴里,胀得她媚叫连连,许久都缓不过来,握笔的手也在发抖。

可她必须记下来,甚至要比之前记得更详细。

倘若在陆沅面前说错一次话,她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

夜半静谧,记着记着,她忽然有了模糊的印象。

她写下部分文字,似乎在以前听父母念过。

记忆里,父亲对母亲的态度很古怪,白天举案齐眉,到了夜晚,总有别样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一晚能反复好几回。

刚开始阿姨还不让她听,把她拉得远远的,但次数实在太多,她偶然撞见过几回后,父母也不避她的嫌了,经常把门半开着,声音不绝于耳。

时芙至今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曾经幼年听过一两句完整的话也都忘了,只是觉得零星的词汇近来耳熟。

譬如,“喜欢吗?”这一句。

很稀松平常的话,但用某种语调念出来,就格外像。

傅濯是问她喜不喜欢被肛塞插屁股,那当年,父亲是在问母亲什么呢……

时芙咬着笔杆,百思不解。

唉,或许就是不想让她听到,他们才移居国外生活吧。

有时想想,她留在这里照看古玩字画也好,没准一旦跟了过去,就又是一个多余的人。

等风声渐停后,傅濯派人把紫砂壶等物件都送了回来,送的人还特意在她面前美言:“时总有所不知,第一期的绩效考核还有两周截止,傅总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来,这才没能亲自来找您。”

时芙会心一笑。

事到如今,她也算明白男人在卖什么药了。

傅濯是想她主动去看看他,变相请她探班。

可前阵子才见过,时芙没想好去还是不去。

拖了几天就等到陆沅打电话来卖惨,说是加班过度精神恍惚,一不小心把咖啡洒在手上了。

“你的手也被烫伤了?”时芙担忧关怀,“严重吗?”

“不严重。”陆沅刚说完这三个字,就夸大其辞地‘嘶’了一声。

“你不是挺会包扎的么?”时芙冷静片刻才想起自己的伤口是他处理的,有些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医者难自医,”陆沅挖苦,“芙宝真狠心,我右手伤了还在用左手签文件,你都不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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