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小穴里涂了消肿的凝膏,现在被肉棒的火热温度煨化,刚好成了润滑剂,方便他的侵犯。
“呜——”
反噬来得太过强烈,酸疼未消又要被迫迎接新的操弄,时芙忍不住想叫,可是被内裤塞着嘴叫不出来,所有的呻吟都化作呜咽,哀哀凄凄地勾人。
她在黑暗里感受着男人的奸淫,一开始还能仰着脖子反抗,没几下就被他操软了,小脸贴在玻璃上,奶子也被挤成两滩水豆腐,温凉一片。
她唯一的侥幸就是办公室的楼层高,除了落雪天地,外头没有人会看见。
可是硬挺的肉棒在穴里强势驰骋,陆沅的兴致似乎比昨晚还要更盛,掐着她的后颈发狠深顶,没来由得粗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够让你爽吗?妈的小逼又紧了,放松!再夹就操死你!”
时芙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哭怨着想:他怎么没来由得又提起傅濯,傅濯又不在这里…
可她根本回答不了,身子越来越软,被肏得完全站不住,像一张皮影似的贴在玻璃上,全身的重量都由肉棒撑着。
他似乎就没想让她回答,大开大合的操弄把她的小腹一次次撞向玻璃,之前喝进去的水在肚子里翻滚涌动,她生嫩地开始抽搐,想要泄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继而牵扯到花穴,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颤抖,指甲抓着玻璃徒劳地抠弄着,拼命要逃离他。
她想上厕所…她想尿尿……停下……快停下……
感受到怀中美人似愉悦似痛楚的挣扎,陆沅知道她是要尿了,挑衅般的看向玻璃对面。
不知何时,另一侧的百叶窗也被拉起,傅濯正站玻璃前,指尖夹着雪茄,双目猩红。
他站得极近,足以将她身上的每一抹艳色看清楚,雪茄烟头离玻璃只有咫尺之遥,仿佛手一抖就能烫到她的细皮嫩肉,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但这一切她都看不到,被肉棒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沅就是要这样报复,让傅濯好好瞧瞧,时芙只能是他的小母狗,不仅能被操得爽翻过去,还即将失禁。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冲撞,肏得越发起劲,强硬地掰开她的腿,让她的嫩逼贴向玻璃。
交合处,一股水流自溺口喷泄而出溅在玻璃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过了半分钟还不停。
被蒙着眼堵着嘴的美人抽搐不止,在他的操弄下彻底溃散失禁。
对面。
傅濯燥郁地抽了一口雪茄,将烟头按进她嫩逼的位置。
水迹湿润,烟灰灼痕。
0046腥风血雨的争夺
半小时前,傅濯开完午餐会,回到办公室。
他心情甚好,打开手机翻到和时芙的聊天框。
她有一阵没回他的信息了,最后几条消息是在抱怨他把精液射进去太多,洗穴的时候要全部排出来,又丢脸又难受。
傅濯倒是不介意,想象着她脱光衣服,分开双腿让嫩穴吐精液泡泡的媚态,大中午的就忍不住失控。
她的嫩穴太能含,吸进去的精液都排出来,估计能盛满一碗。
要不是有公务在身,他早该去亲眼目睹一番。
但他也不会没来由地去强迫她,常年的恪礼教养提醒他要怜香惜玉,她已经被肏了整整一夜,经不起再多折腾。
如果陆沅在场,情况就要另当别论了。傅濯忍不住设想。
他这个弟弟行事作风实在太疯狂,许是会喂着她把精液都喝掉,一滴也不能剩。
尽管这样的意淫太过僭越,但傅濯罕见地没有制止自己。
在办公室里等了一阵后,他见时芙久久不回消息,以为她睡着了,就给美容院打电话,嘱咐要给她用最好的消肿凝膏。
那头回复说已经给她用了最好的,但她涂完药便匆匆离开,似乎遇到了急事,不知去向何处。
傅濯没说什么。
他一直觉得时芙很神秘,像是不属于人间的妖物,看得见摸不着,即便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他也经常觉得抓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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