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姐,你有男朋友了?”
时芙一哽,连忙摇头:“没……没有。”
荟姨这才松口气:“记得我跟你说的,男人都是见异思迁、始乱终弃的孬种,你妈妈过得不好,你就千万不要重蹈覆辙。”
“知道了。”时芙听得似懂非懂,点头答应。
见时芙去逗兔子,荟姨也只能将其他话烂在肚子里。
顾熙被时彦升强奸破身那年,只有十六岁。
彼时她也在场,作为助理却根本保护不了顾熙。
之后很多次亦然如是,频繁的奸淫让顾熙很快怀了身孕,甚至在生下时芙那天都没满十八岁成年;当年的贺宴上就有许多人讲闲话,议论说,等时芙以后出嫁了,顾熙都还是美艳少妇,哪有半分长辈的样子,成何体统。
风流倜傥如时彦升,自是不会在意这些闲言碎语,还将时芙交给她带,没过几年便将顾熙掳到国外。
在国外,他究竟对顾熙干了什么,她一清二楚。
她一直竭尽全力避免时芙走顾熙的老路,没想到顾熙稀里糊涂的性子还是遗传了下来,幸好时芙鲜少出门,没被哪个男人沾染上。
荟姨想了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放心地去给时芙准备葬礼穿的衣服了。
——
上帝视角:荟姨,醒醒!你的白菜已经被拱了。
还是两头猪一起拱的。
另外简单概括下这一家三口的关系: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时彦升不是不喜欢女儿,是时芙属实有点多余了
0058在葬礼上操她
正月里亲戚过逝不吉利,荟姨第二天就带着时芙去寺庙求平安。
可是等元宵一过,事情愈发不对劲。
时家似乎中了邪术,早一辈的亲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纷纷过逝,病重,车祸,酗酒,误服药物,在正月里排了七八场葬礼,时芙每日出入最多的场合便是灵堂教堂。
她忙着尽孝,也没道理分心管自己的私事,有时甚至觉得这样拖着也好,能多拖一日是一日。
直到被常笛催得不行了,她才抽空去了趟公司,参加新年的第一场会议。
她坐在首位,陆沅和傅濯一人一边,从她进会议室开始就盯着她,但时芙没看他们,自顾自地研究报告,试图再多拖几个小时。
中间休息,常笛又出去接电话了,会议记录员又来请示他们喝什么咖啡。
“拿铁,打奶泡,拉花。”陆沅咬牙切齿道。
“美式,深度烘培。”傅濯的声线也带着冷。
自从三人之间的窗户纸被捅破,无论他们说什么话,一字一句里都充满了色情的暗示。
这两个男人哪里是在点咖啡,明明是想用她的奶子打奶炮,再把肉棒肏到她小穴的最深处。
时芙无可奈何地让会议记录员先出去,放弃地抬头,声音幽怨:“你们逼我干什么?不许乱来,我这个月都很忙的……”
丧事一出接一出,她已经冷落了他们半个月,接下去还有一个月。
“忙到连给我们打电话的功夫都没有?”陆沅拧眉。
“真的没有,”时芙打呵欠,眼下泛青,“我昨晚还在守夜呢,连兔子都来不及照顾,怎么给你们打电话?时老先生都能从棺材里爬出来训我。”
“丧事要办,没错,”傅濯的口吻更温和些,“但都是你出了五服的亲戚,没必要如此费心费力,去走个过场也就罢了,你该把心思放回我们这里才是。”
于他们而言是过场的丧事,于时芙而言是救命稻草。
“不可,”美人忧愁哀叹,无意间抚了抚胸前的白花,“我真的在服丧,你们别为难我,丧期里不能做那种事情的……再说我也没有考虑好…”
闻言,两个男人又是一番眼神交流。
陆沅极为不屑:她就是找借口,你死了我也照样把她摁着操,时家的亲戚算个屁,我等会就干翻她,你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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