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很正常的兔子名,但一想到送兔子背后的寓意,时芙觉得还是算了。
“就叫老大和老二吧。”
“谁老?”
“黄的那只比较老。”
“也行,就是听起来潦草了点,你为啥一次性养两只?一只不好嘛?”苏籁问得真诚。
一只还是两只,不是兔子的问题,是那方面的问题。
时芙没办法真诚回答,心虚地给她夹菜:“这个,好吃,多吃点。”
吃完饭,两人回了房间才敢聊正事。
对于第一次滚床单,苏籁非常纠结。
纠结选哪家酒店,纠结房间应该在几楼,纠结发型化妆该怎么弄,越想越沮丧,越想越害怕,跟恐婚似的。
时芙头一回体验到原来初夜要这样慎重,自己当时完全没想清楚就给了那两个坏男人,害得她这个年纪小的都可以反过来安慰苏籁了。
“你别担心,我后天陪你一起去酒店。”
“哇塞!谢谢你!”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到了后天下午,时芙仔细检查该带的东西是否有遗漏。
化妆盒,卷发棒,情趣内衣,润滑油,还有……
避孕套。
苏籁被时珠管着,家里不方便藏这些,她就帮忙买了,带去酒店跟她汇合。
酒店是苏籁精心选的址,布置风格较为现代,不会太传统古板。
时芙帮她化妆卷头发,看着她甜蜜生涩又满怀期待的表情,也忍不住跟着勾唇。
一切妥当以后,时芙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苏籁却提前接到了唐昊的电话。
“啊?你已经在房间门口啦?”苏籁赶紧冲时芙使眼色,慌不择路地把她藏到离门最近的衣柜里。
时芙也乐意配合她,飞快躲进衣柜里,忍俊不禁地透过一条细缝偷看外面的情况。
唐昊是被时芙以写作业的名义骗来的,看到惊喜以后都有点傻了,还好苏籁准备充分,一路从门口到床上,气氛甚好,除了一句小磕绊。
时芙抱着膝盖听了一会都有点脸红耳热,趁他们弄得正欢,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溜出房门离开酒店,在雪夜里跑过半条街才冷静下来,招手拦计程车回别墅,到了以后都来不及跟荟姨打招呼就跑进卧房,气喘吁吁地锁上门,再换衣服洗澡。
逼迫自己忙碌一阵,时芙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绞干湿发,终于不得不面对内心的胡思乱想。
她听见了做爱的声音,虽然真心替苏籁高兴,但苏籁在床上冲唐昊叫的一句话让她无法忘怀。
一路上,那句话她都能背下来了。
“唐昊,你的把儿怎么就跟火腿肠一样大啊?”
苏籁也许是觉得自己不能充分享受,所以叫得抑郁。
不过时芙听着也抑郁。
她从来不知道正常尺寸该是多大,一直以为傅濯和陆沅那样的很正常,是她太紧了才会受罪。
可一旦有了对比,她就觉得委屈。
要是那两个男人的性器也能小一点就好了……她就不会次次被肏得死去活来,被那么粗的两根肉棍操得流血破皮……肿得路也走不了……
想着想着,时芙幽幽怨怨地瞥向挂在门后的男士大衣。
她本不该原谅他们,但还是像着了魔似的走过去,抱紧大衣,长长地哀叹一口气。
呼吸间,雪茄和古龙水的香气混杂,是他们的味道,愈发令她迷茫失神。
那日在电影院逃得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看清这件究竟是傅濯的还是陆沅的,现在光靠香味也分不清楚了。
但是今晚,他们都不在这里。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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