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幻想不同,现实里,两人的上一次见面还是在电影院,她生怕还没被药企问罪,就先折在陆沅手中。
陆沅一步一步走进她的办公室,状似随意地扫视一圈,像是巡领地的狼。
见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袋上,时芙暗道不好。
昨天,她用同一只手袋帮苏籁装东西,润滑油之类的来不及取出来唐昊就敲门了,现在肯定还放在包里。
陆沅果然看见,脸黑得吓人。
唉,他还是活在她的幻想里比较合适。
“常笛,你陪陆总聊聊战略规划,”时芙哆嗦着苟延残喘,“我去趟洗手间。”
终于逃出办公室,她本来是要躲陆沅的,所以选了僻静的出口溜到电梯间,结果跟三个带着药企标牌的外来人员迎面相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时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对方的态度公事公办,似乎不想闹得太难看。
时芙没想到事情查得这样快,连半天的功夫都不用就水落石出。
电梯间左右无人,即便她求救,公司的前台也不一定能听见。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跟对方下楼。
迈进电梯前的最后一步,她摘掉耳环,扔在地毯上。
0067救她
自从经历过波折后,时芙的心态也好了很多。
被带回药企的路上,她甚至在想刚才和陆沅的新误会。
他一定是以为她在找别的男人,肯定气个半死。
唉,他要是真急了眼,就快点冲出来找她吧,这样就能看到她丢下的耳环了。
时芙一路神游,她被抓的过程确实没有太难看,但当她被送进药企大楼的会客室后,才是真正的难堪。
会客室里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是药企的所有者时威,人如其名,五十左右的年纪,面相是不怒自威的可怕,她听说在争家产的过程里他制造了不少人命意外。
还有一人,居然是她的姑母时珠。
“时芙,又见面了啊。”时珠尖酸地冲她吐唾沫星子。
时威在场无可厚非,能抓住把柄为难她的地方也不会少了时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尽管家族内的利益纠纷复杂,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为了最快找到她,短暂的结盟一定很容易。
唉,不过时珠在这里也好,起码不会去对付苏籁了。
事到如今,时芙只能五味杂陈地想。
她被铐在椅子上,监控画面播放着她误关电源的片段。
时珠在一旁疯狂叫嚣要如何处置她,把她告到进监狱为止,这辈子都不能脱身。
思量片刻,时芙决定先保证自己能活。
“我手上的股份可以全部给你们,就当作是损失的补偿。”她咬牙道。
时芙从未试过谈条件,但她安慰自己这方法能生效的,她毕竟都从傅濯和陆沅的魔爪下逃出来一次了,应该不会死得太快。
果然,时珠露出贪婪眼神,无疑是对股份的垂涎:“好啊,这可是你自愿的,不过口说无凭,我马上带你去找律师。”
财迷心窍的时珠激动异常,却被时威严声反对:“慢着。钱的问题我不关心,你要你拿去。至于她?冰库的损失实在不小,我得先把她交给贵人赔罪,等贵人处置好了再议。”
尽管不知道贵人是谁,但凭借对这几句话的揣测,时芙疑惑顿生。
从头到尾,无论时珠和时威的分歧多大,他们都没有提起照片的事情,反而不停地诘骂冷库关停的后果。
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冷库的损失明显比实验纰漏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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