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咬着肉棒一样。
他们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观赏她,审视她,眼神深邃无波,一个比一个病态。
时芙艰难地仰头,费力吞咽越抵越深的枪管,靠不停吸舔才能咽下唾液。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她的脑袋更混乱了。
含得足够久,陆沅才开口给她立规矩:“你要是敢去找野男人,我就把他一枪崩了,知道吗?”
时芙木讷地点头,即便没有这号人也不敢提。
她以为他们的教训该结束了,却不知道只是开始。
“小芙,有句古话,叫好奇心害死猫。”傅濯松开领带,弯下腰,将绑缚她的麻绳移了位置。
原本并拢的脚踝被分别绑在椅腿两侧,裙摆就像是一柄轻扇,缓缓铺开。
陆沅笑了一声,把枪从她嘴里抽出来。
陡然的抽离留下一股诡异的空虚感,时芙愣愣地望向他,湿漉的眼神迷离诱惑。
化学反应就像荷尔蒙气味的硝烟,陆沅狠道:“我真他妈想弄死你。”
先用枪支让她湿润,再用真正的武器狠狠贯穿她。
傅濯接过那把枪,扣着她的下巴与她平视:“小芙,你不该私自冒险。”
他距离太近,她几乎只能看到他,也只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烟叶香气。
她刚打算说话,下身便传来一股凉意。
尚未反应过来,带有喉腔温度的枪管就被他塞进了穴里。
坚硬异物的闯入让她立马想要并拢腿,但脚踝被死死绑住分开在侧,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俎,只有任他们宰割的份。
她艰难喘息着,穴里也不敢夹紧,生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
浑身都紧张的状态下,唯有眼波婉转流连,看了傅濯几秒后,她鼓起勇气吻上他的薄唇。
“给我的谢礼?”他哂笑,“不够。”
“我把公司的股份都转给时珠了,”她喃喃道,“你们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就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陆沅踱步到她身后,大力抓了两下她的奶子,语气玩味,“小母狗自己说,你有几个逼可以给我们插,嗯?”
乳肉被他抓在手里,枪管在穴里进出抽插,时芙酥痒地嘤咛一声:“嗯……一个。”
“说谎,”傅濯揭穿她,“有三个。”
为了证明对她身体的了解,他稍一变化握枪的手势,枪膛的凸起纹路瞬间碾上她的媚肉。
即便金属冰冷,可她还是不争气地湿了。
他们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这是事实。
时芙睫毛微颤,示好道:“你们肏我吧,我不逃了。”
见她终于肯乖媚听话,两个男人自然颇为满意。
客厅里,美人的裙子很快被撕掉,圆鼓鼓的大奶暴露在空气中,小腰纤细,淫纹魅惑,玉腿分开,穴口若隐若现。
傅濯跪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开始吃她的穴,粉嫩穴口很快汁水四溢,裹在阴唇里的肉核被舔得翻肿在外;
陆沅让她仰起头接吻,把她的奶肉挤出各种形状,俏丽乳尖被掐得颤立,泛起车厘子般的饱满暗红。
敏感处同时被抚弄着,他们的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没商量好似的,害得她一颤一颤地扭,藤椅吱呀吱呀地摇,椅子成了淫具,拧成圈套的绳索不断摩擦她的手腕脚踝,将她彻底禁锢在男人们的魔爪下。
正当时芙意乱情迷时,傅濯抬起她的屁股,一根手指伸进她紧窄蠕动的后穴。
软软糯糯的肠肉太久没被侵犯过,时芙不适应地轻叫:“唔……弄前面呀……”
傅濯没有理睬她,一边给她做扩张,一边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小芙,我的那么多精子都被你浪费了,你以后就做我们的灌精器吧。”
话音刚落,陆沅就射了一泡精液在她脸上。
她身子一软,情不自禁地将傅濯的手指吃进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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