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初夜的鲜血,无时不刻激发着男人疯狂的嗜虐欲。
一想到她的初夜是被陆沅夺走的,傅濯的眸中不禁染上一层猩红。
其实用理智思考的话,陆沅只是肏了她的阴穴而已,她的檀口,她的乳沟,她的菊穴都是由他开发的,再公平不过。
可一旦看到她下身这幅靡乱的美景,他就莫名失了理智,想要狠狠地把肏出血。
“陆沅,开得快些。”
他把她翻过来朝前坐,但性器并没有撤出她的身体,红艳艳的媚肉绞着性器换了方向,弄得她胀疼不已,感觉就像撕裂了一样在摩擦。
时芙娇娇地呜咽着,被傅濯拽着头发往下低头,手撑在地垫上,导致她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况,毫无征兆的颠簸逼迫她上下套弄他的性器,又重又刺激,加上未知的黑暗恐惧,她没一会就泄了水,可傅濯还是硬得不像话,强势地赋予她更剧烈的快感。
“呜……呜啊……要死了……嗯嗯……哈……”
“今天怎么叫得这么骚?”陆沅看过去,见傅濯在从后面肏她,忍不住放声大笑,故意把车开成曲线前进,也成了这场性事的参与者。
母狗式是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体位,不仅满足了傅濯,同时也满足了他,就像是把自己心爱的宠物共享出去一样,等会他定要加倍肏回来,要她亲口承认只能是他的小母狗。
——
芙宝:呜呜呜危险驾驶大家不要学…
两只饿狼:…危险的又不是驾驶
野外苟合(3p)
山路的后半程,陆沅和傅濯换了位置,停车的地方恰好是一小片风景不错的悬崖,他们就把她抱到车前盖上操弄,还吓唬她不准乱叫,要是引来什么食肉动物,他们就把她扔在这喂野兽。
“混蛋呀……”时芙背靠冰凉的车盖,腿被陆沅架在肩膀上,翘臀抬起,小腰乱扭,”城郊也是城,哪有野兽嘛……我看你们才是……呃嗯……才是要吃我的老虎饿狼……”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上山就是在荒郊野岭做爱,想想都觉得不堪回首,所以一定要当场戳穿他们的诡计。
“小芙真是变聪明不少。”傅濯好不容易射了一回,餍足以后就点了支雪茄,揉着她的两大滩奶子慢慢抽吸。
她的奶子简直是极品,每回躺下的时候都像奶豆腐似的滩开,一手不可握的同时还嫩得出水,揉着其中一只另一只也会跟着晃,他喜欢得爱不释手,烟灰一簇簇地抖落。
陆沅射完之后还在用她的嫩逼,却没有给她彻底的痛快,知道她高潮余韵未过敏感得要命,只是用龟头蹂躏她的穴口,刺激那两瓣紧含淫液的粉艳阴唇主动把汁水挤出来,把屁股都浸湿了也没流完。
红酒,果汁,两个男人的精液,怎么流得完呢…
时芙既酸胀又空虚,身子难受极了,液体湿湿嗒嗒地淌,顺着车盖滴落在石子路上,空旷的野外,穴口噗嗤噗嗤的张合声音尤为淫靡。
她心忽上忽下的,迷失在万籁俱寂的夜色里,侧首俯瞰山下的万家灯火。
激情缠绵的事后,女人总会陷入满怀惆怅,男人总会借爽劲思考一些问题。
“下周,我会让人通知时家离城。”
时芙冷不丁地听到傅濯做出决定,再看一眼陆沅的表情,就明白两人已经商量好了。
“那个时珠敢舞到我们头上,还有你告倒的时威也是,时家不能留的人太多,索性全部迁走图个清净。”陆沅也在谋划。
时芙眨了眨眼,似乎明白这已是他们手下留情,没有做得太果决。
不过自年初的葬礼以后,时家的人口也真的不多了,都是些没出息的晚辈,要不是依仗着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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