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腥热淫靡的气味蔓延在她的鼻腔,她看见龟头马眼沁出前精,紧接着,极具压迫感的肉棍就坐进她嫣红微张的小嘴,捅开了紧致温热的喉管。
时芙被笼罩在他的胯下,纤手揪着床单,小舌一吮,很快吸出大股浓精,填满了口腔,溢进了食道。
但她不想要这样的填满,下体处,备受冷待的嫩穴一直空虚得不到满足,两条美腿难耐地蹭着踢着,床单凌乱,褶皱遍布。
“三小时十五分钟。”傅濯瞥了眼座钟,满意道。
她一直在被肏,一直没有办法得到纾解,渐渐地迷乱昏沉,不知白昼减退,夜色上涌。
他们彻底掌控着她的欲望,对她身体的了解发挥到了极致,只有她才能享受到这样精密的待遇。
她是他们的妻子,也是犯了错的、亟待惩罚的妖孽淫妇。
陆沅坏笑着帮她揩去红唇上的白浊,翻身下床去取东西。
走廊一如既往的安静,门把手挂有「Do ? Not ? Disturb」的银质长牌,以及一个佣人送来的纸袋。
门重重地关上,纸袋撕裂,恶魔出笼。
口球做成芙蓉花的形状,牢牢堵住美人的呜咽娇骂;
镂空情趣内衣修饰着她的曼妙胴体,布料少得可怜,注定要被男人撕烂扯坏;
开档丝袜极尽淫荡,将粉嫩糜红的阴户完全露出,汩汩蜜液直接淌在地板上。
“还要怎么打扮?”傅濯看着她屈膝跪在脚边,大屁股撅得又高又圆,满脸精液的艳容妖娆又脆弱,心脏狂跳不已。
她定是不乐意的,若非迫于他们的施压,哪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屈服?傅濯深知调教不属于他的性癖,但是……
但是一转眼,陆沅就给她戴上了项圈。
皮革项圈材质柔软,锢着她的纤细雪颈,还连着的一段牵引链。
链子窸窣作响,陆沅把末端交到他手里,猛得拉上窗帘。
她皮肤本就白,瞬间成了黑暗的猎物。
也是他的猎物。
顺着牵引链,傅濯感受到她的抗拒呼吸,看到陆沅握着教鞭走到她身后。
“芙宝,我允许你动了吗?”诘问阴沉。
鞭子炸开响声,恐吓似的抽在木地板上,她媚软无力地躲了一下,膝盖跪出凌虐的红印,穴里哆嗦着喷了水。
她明明喜欢的,可还是要躲,真是表里不一的妖精,欠肏,欠罚。
傅濯敛起眸色,不再对她怜悯。
她也躲不到哪里去,因为链子在他手里,他可以尽情地锁紧,把她绑在身边惩罚。
陆沅的花样,他瞬间也感兴趣了。
“阿沅,你把假阳具放在哪?”
假阳具+跳蛋惩罚(3p调教)
木地板发出吱呀一声响,悠久绵长。
时芙头晕目眩地塌下腰,白皙雪乳贴着冰凉的花梨木,穴缝处的异物也是冰凉一柱。
他们说,假阳具,按摩棒,跳蛋,都是能让她舒服的好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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