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玻璃墙正下方的宠物洞,似乎也是线条的一部分。
傅濯举起手机,免提通话已经进行了二十多分钟。
“听见了么,”他和陆沅隔空对视,话又像是对她说的,“看你的表现。”
闻言,时芙的心凉了一半。
“当然听见,”听筒里传来陆沅的狂妄,“大哥,你要她的嘴还是嫩逼?”
傅濯盯了她一会。
红唇失色,潋滟不甘。
她好像也不在乎自己落了下风,一次两次地陪他们周旋,再给他们赔罪,幽怨又妖媚。
前戏也不用做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雄性的征服欲到位,雌性的示弱诱惑也到位。
“嘴。”他道。
宠物洞离地面有些距离,提前铺了厚绒绒的软垫。
闹性子的矜贵猫咪被男人抱到洞口,后爪脚踝也被捏着往对面送。
脚踝纤细脆弱,怕是稍一用力就要折断。
“我不要过去!”她扒拉着软垫求饶。
“你是不用全部过来。”陆沅扯她两回,直到玻璃隔在她的腰肢就停下。
过分洁净的玻璃屏障堪比镜面,也像又一处情欲的断头台,将美人拦腰斩断,分给两个男人共享。
第一处,是他和她在酒店纵情的那夜,傅濯闯进房间,猝不及防直接目睹了一场活春宫,随后他就被关进玻璃门浴室,眼睁睁看着她给傅濯打奶炮,后槽牙都快咬碎;
第二处,是在原先办公室的那天下午,他为了报复就把她蒙起眼睛抵在玻璃墙上操到失禁,他是故意操给傅濯看的,看着傅濯失控,把正在燃烧的雪茄摁进她水淋淋的嫩逼里,疯狂程度比起前一晚的他有过之无不及。
腥风血雨,大打出手,什么都有过了,断头台的刀也磨钝了,对她的狂热爱意直接将玻璃凿出个洞来,省得再大费周章编理由出去开会,外人都只当办公室里在一对一开会探讨,谁能想到是一对二的偷欢苟且。
“忍几回,嗯?”傅濯勾起她的下巴,“玻璃墙做成推拉暗格要重新设计,太久了,我们等不住。”
当然,这是哄她的说辞。
软垫的高度明显是设计过的,时芙塌腰跪着,稍一抬头便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
而从陆沅的视角看,只有美人雪白饱满的大屁股露在墙洞外面,像是精心制造的性爱娃娃被镶嵌再墙上一样,红艳艳的嫩穴一颤一颤地在等待鸡巴的临幸。
“操,墙上长出来的屁股,看着就欠肏。”男人忍不住爆粗。
被陆沅猛插进入的瞬间,时芙的泪水和蜜水同时流了出来,双手胡乱地抠着软垫,想挠一挠跪疼的脚踝,可是屁股被卡在墙洞里,她只抓到冰凉的玻璃,唯有露着嫩逼被陆沅操干,赤裸饱满的臀肉拍打着玻璃墙。
“呜呜……啊……”
她的求饶没有回应,陆沅也听不见。
此刻,远处的衣裙口袋里,却传来手机震动轻响。
“小芙不要想别的好不好?”傅濯抚过她冷艳的容颜,“只要乖乖翘起屁股给我们肏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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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墙上,美人白软滑腻的屁股泛着潮红,嫩穴里蓄满淫水。
她被肏得唔唔直叫,没有力气再去管电话:“啊……嗯啊……饶了我……不、不要了……”
陆沅兴奋地抽打她的两瓣丰满臀肉,凶狠操干持续不停,埋在媚肉里的肉棒越插越深,撞着她娇嫩紧窄的宫腔,射出灼热精液。
高潮彻韵至死方休,她茫然地抽搐两下,像是被操坏了的破布玩偶一样,被连番抽打的饱满雪臀高耸红肿,把她卡在墙洞里进退不得。
无法挣脱,无处可逃。
“芙宝的大屁股也是宝贝,肏起来好爽,”陆沅恶劣地笑出声,“就是不知道谁的电话让你分神了,真是扫兴。”
傅濯拿起她的手机检查,并没有太在意:“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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