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带出去购物。
时彦升请工人来家里,在二楼和三楼之间装了一道屏风。
顾熙的日用品也从时芙房间里搬了出来,挪回三楼主卧。
晚餐时间,时芙回家,被两个男人搂着哄着骗进房间,门锁上,再也没打开过。
荟姨按照吩咐将餐点分别装盘送到卧室。
“荟,我女儿还好吗?”顾熙拉着她的手问。
时彦升就在旁边,荟姨恭敬地答非所问:“两位姑爷对小姐很好。”
顾熙眼神松动,并没有再说什么。
*
夜晚,九点。
主卧太久没有住人,琉璃水晶灯的光线昏黄不定。
顾熙独自收拾着从国外带回来的行李,将必需品分类摆放好,给时芙准备的礼物也单独拿出来。
每逢夏季欧洲国家都要闹罢工,将航班改签提前是最保险的办法,不过这样一来她就没时间仔细挑选礼物了,好在瑞士手表和音乐盒永远不会出错。
礼物拿在手里,包装纸还带有异国的旷野香。
这些年,瑞士雪山脚下的边陲小镇成了她的第二故乡,小镇上的居民都是白人,刚开始还以为她和时彦升是来度假的游客,长居数年后,当地人也习惯了他们这对外国夫妻的存在,有聚餐或是集体出游的安排都会叫上他们。
瑞士的空气很好,风景也很好,顾熙没有理由不喜欢那里。
最重要的是,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曾经年少,顾熙走在街上被星探看中,怀揣着梦想来到大城市漂泊。
模特经纪公司的运作模式极为成熟,将她胸围臀围登记在册,不出半周,顾熙就成了炙手可热的内衣模特,广告画报的邀约络绎不绝,每天都从早拍到晚。
顾熙也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同期模特里,没有人比她的奶子更大,屁股更翘,这是她的优势,她也收获了不少上镜机会。
其实那天遇见时彦升并非偶然,直到今日,她依旧觉得不太真实。
时隔多年回国,顾熙难免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厚重木门晃了一下,她中断思绪,过了会儿才走近查看。
走廊是黑沉沉的无声,荟姨已经去偏房休息,时彦升在书房检查收藏的名画古迹,夏夜万籁俱寂,只有二楼卧室没有关严的房门飞出丝丝萤火,在漆黑里流泻徜徉。
顾熙思来想去,记起晚餐时听到的话。
“两位姑爷对小姐很好。”
她最终还是拢紧了睡袍,攀着楼梯扶手一阶一阶地往下走。
三楼主卧和二楼卧室分布在完全不同的方向,除了楼梯,要经过一段幽长走廊。
岁月是极带宿命的轮回互换。
十年前的无数个深夜,时芙站在走廊上,试图窥探主卧藏着的秘密;
十年后的今天,顾熙躲在黑暗里,看清了门缝内摇曳的灯火。
呜咽呻吟,粗喘鞭打,那一年的时芙尚且不懂这些代表什么,但这一年的顾熙早已懂得是什么意思。
顾熙第一次看到女儿浑身赤裸的娇躯,呼吸都滞住了,险些不敢相认。
床边羊绒地毯上,时芙被绑成禁脔模样,跪成母狗姿势,傅濯和陆沅轮番往她身上浇淋精液,腥热麝膻的白浊一大股一大股地将她淹没,锁骨窝,腰窝,纤细四肢,硕圆巨乳,丰腻翘臀,无一幸免。
那…那是她的女儿…比她更妖孽、更淫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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