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亲如长辈的荟姨,佣人做事更专业,将屋子打扫得紧紧有条,饭也烧得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是那两个男人给她发工资。
某天周六晚上,时芙和章清釉去听了一场演唱会,回家已经很晚,想直接回卧室休息。
“时小姐……”女佣站在客厅里,捂着座机听筒提醒她,“傅总和陆总正在线上等您呢。”
时芙脱掉高跟鞋,揉了揉酸疼的脚踝,缱绻又犯困。
一周一次的跨洋电话是三人约定好的,他们再忙也会准时守着她,就数她最不受信用经常缺席,以前她还能找借口不接,现在多了个他们的眼线,推都推不掉。
但时芙也能体谅佣人的无奈,让对方赶紧去休息,等客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才接起电话。
“喂?”她恹恹地应了一声。
“这么晚才回家?”傅濯的语气很危险,由于对她的感情太好,生生隐了几分愠怒问她,“小芙在外面干什么?”
“呃……听演唱会,买了首排的位置,歌手还给我签名了。”她咳了一声才说。
“谁唱的?”陆沅更咄咄逼人,“男的女的?”
“……男的。”
这下乱了套,时芙只听他们两个吃醋的轮流讨伐她,脑袋嗡嗡地响,无奈地谴责回去:“拜托,我们不是早就说好的么,等公司上司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用这么拘泥小事。”
傅濯好不容易按下火气,给她安排事情忙:“以后不许在外面呆到这么晚,慈善基金的执照已经办好了,你从周一开始负责内容。”
陆沅的警告就更直接:“老实点,新的遥控玩具明天寄到。”
时芙随手拿过记事簿,潦草地记下一笔。
等玩具到了,她先玩给傅濯看,偏不让陆沅尝第一口甜头。
不过说到底,迫于两个男人的淫威,她很快有了新的生活。
慈善基金除了资金到位以外其他都是空白,她找常笛和文化部的同事开了几次会,才终于把资助群体确定为受经济危机影响导致破产的家庭,再在全国范围内奔走查访,划定了第一批受助家庭的名单。
也许是基金的体量过大,也许是资助对象的确实有燃眉之急,时芙很快有了名气。
上流圈子里的不少阔太太来找她想要一起做慈善,电视节目的邀约也络绎不绝,都是对她个人的采访,诚意十足。
幸好这名气不代表热度,她在外面不会被太频繁得认出,和做到一定程度的公司高管也没有太大区别。
不过时芙总觉得特别累。
同时做两份工作的那种累。
譬如这日去电视台做访谈,主持人专心和导播对稿,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隐忍地抿唇轻颤。
呜……太快了……好重……
新买的遥控玩具实在厉害,被大洋彼岸的男人掌控着节奏,有时傅濯在入夜前忘了关掉,她就要一整日被插着挨肏,等时差那端的男人醒来,她才能求他停下。
也不知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嫩穴又迎来一阵痉挛,时芙从包里掏出记事簿,颤颤巍巍地写字。
她被顾熙教得很好,学会了做一些事情来缓解在外面被调教的紧张。
记录已经成了她的习惯,等到主持人来唤她,时芙才将手中的笔一停,又重新做回慈善基金的主理人。
衣着光鲜,可远观不可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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