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时间未免也太仓促了些,回头她得和他们好好说说,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纽约,著名景点总归是要看一看的,不要急着妨碍她出游。
她淡然如之,好心的路人却看不下去,询问她是否需要报警。
深夜,公园,黑衣保镖,确实怪吓人。
时芙非常耐心地谢过对方好意并表示不用,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小狗道别,才随保镖上车。
夜还很长,不用着急。
可似乎只有她这样想,车前排的保镖踩了好几下油门,车窗上迅速闪过摩登建筑的浮光掠影。
开快车还是慢车,自然得到了上头的授意。
时芙不可置否,静静欣赏夜景。
须臾后。
曼区豪华公寓顶层,直入式电梯把她送到两个男人面前。
雪茄烟味的侵略性极强,剥夺了她身上残存的香水。
“你们有急事找我么。”她施然向前走。
陆沅坐在沙发上,傅濯站在落地窗前,都未换去西装华服,只不过松了领带解了袖扣,一派衣冠禽兽的贵族模样。
傅濯转过身,严厉的眼神深不见底,手中赫然拿着她的记事簿。
陆沅更是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打响指叫来金发碧眼的女佣:“把她带下去,扒光了洗干净。”
看来他们已经把记事簿翻过一遍了,才会做出这样强势的处置,根本不给她辩驳的可能。
时芙望着那本落在男人手中的记事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懂地提问:“我等会要做什么吗?”
她的态度在他们看来显然是极为拙劣的。
“我建议你还是少说几句。”傅濯难得威严,沉声警告她。
陆沅开了一瓶伏特加,晃着冰块发出铮铮冷响,似乎是在暴怒边缘徘徊:“等会拿你喂狗。”
喂狗啊。
她在来的路上才见到一条小狗,比他们平易近人太多,何况狗也不吃人,再往下想,便猜不透要吃她的是谁了。
更猜不透过度应激反应的又是谁。
时芙舔了舔唇,可惜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女佣推着走向回廊深处。
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玻璃酒樽砸碎的裂响。
美人耸耸肩,像极了害怕的样子,媚笑无声。
浴室装饰得金碧辉煌,女佣似乎熟知上层人士的癖好,用了顶好的香氛护理调出一池浴水,将她的身子由内而外都清洗干净,动作刻板却也讲求分寸,全程戴着手套。
温热的水流冲过穴口,时芙忍不住蹙眉轻叫。
这一年里她被碰得次数太少,难免过分敏感。
等到终于洗好了,女佣识相地从暗门离开,示意她走出去。
静谧的公寓里,门声轻响。
不着寸缕的美人颤着身子,脆弱,妖艳,勾人。
她任由自己被两个男人肆意打量,极带危险性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她的肌肤。
“骚货,爬过来。”
命令既羞辱又骇人,分不清是谁说的。
她歪了歪头,一滴浴水自发梢滑落,被瘦削的锁骨窝拢住。
“听见没有?快点。”男人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训诫。
终于,她曲起酥嫩的双腿,弯折薄软的小腰,一点一点地朝沙发爬去。
丰满巨乳晃出奶白色的浪,夹在她纤细的手臂中间,妖冶极了;
挺翘浑圆的大屁股似蒟蒻弹动,自脆弱腰线接起饱满弧度,色情的反差一览无遗。
傅濯和陆沅的欲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兴奋地开始战栗。
已经很久没有三人共处一室了,也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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